許澤博:惹不起惹不起,這下不光是笑面虎了,還是個無情刀!
丁一強:啊啊啊!大舅子怎麼這麼狠,我以後對不起小柔了,會不會也被閹割了?
.....
許澤平:阿兄,好像是個變態?!但是為何,他覺得更牛掰了?
陳凱旋等人是一臉興奮,一定要把他拐會坉所,太適合做逼問的酷吏了!!!
許澤博因為許澤禮前後反差過於的驚悚,沒有注意到三當家的眼神變化,許澤禮確實將他這切記在了眼底,他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個炸,就炸出了陰溝寨背後的後台。
怪不得太永縣令每次剿匪都不順、怪不得永安知州大人不想摻和這件事情....因為鎮撫司不僅手握著實權,更是掌握著治安管理的活計,每一次調動屯所士兵總會經過他們的耳目。
有了鎮撫司做耳目,陰溝寨自然能夠在太永縣令他們到達前,快速的撤離。
鎮撫司屬於武官一系,他們這些文官即使想要動也得向指揮使敘述,且沒有確鑿的證據又不能夠直接捅到朝廷去.....也正是這些顧慮,使得知州大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還沒有危及自身的利益,就不想淌這一趟渾水。
理清了前後的因果,許澤禮自然也能夠解開前世的疑點,怪不得呂家能夠踩著陳家先一步告發老么勾結賊匪,因為他們才是幕後的主使!
這一件事情,不光牽扯了黨派之爭,更是伍家為了掃清自己的小尾巴不受牽連,直接拉了他們許家做墊背,一石二鳥!
所以才會如此倉促,直接蓋棺定論,讓聖人對他們恨之入骨!
呂家與簡家是姻親,而簡家與伍家亦是姻親,呂家與伍家沒有聯繫,打死許澤禮,他都不信!
更重要的是,許澤禮可還知道一件秘聞。
他垂下眼帘,掩藏了自己心裡的冷意,好一個呂家、好一個簡家!
許澤禮走到陳凱旋耳邊一陣耳語,「陳伍長,我猜陰溝寨有密道,你去審審三當家。」
許澤禮說完,陳凱旋眼前一亮,他想到之前太永縣令他們剿匪的經歷.....總是能夠及時的撤離,陳凱旋的心裡就有數了。
陳凱旋一個眼神,他身後的士兵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提溜著三當家就往小樹林鑽。
「阿兄,擦擦臉。」許澤平取下腰間的水囊,打濕了手帕遞到了許澤禮的面前。
許澤禮一頓,他才想起自己臉上的血液,接過老么遞過來的手帕,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剛剛沒有嚇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