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書吏聽這話,立刻收起了愁苦,是啊,他們可是還有牙刷這樣好東西嘞!
這麼一想,袁書吏只覺得是自己杞人憂天。
結束一天的政務,許澤平回到家中,看著程哥兒彎彎的眉眼,只覺得所有的勞累都不翼而飛了。
「平平,你猜今天晚膳吃什麼?」
程哥兒算著許澤平回家的時辰,在許澤平從外院拐進後院之時,就歡快的迎了上去,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許澤平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手掌,熱乎乎的,他這才放心。
「是吃鍋子嗎?」
程哥兒瞪圓了眼睛:「平平,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聞到了香味了,是酸菜魚的香味。」
「平平,你的鼻子真好使。」程哥兒遺憾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沒有難倒你。」
許澤平他們剛進東跨院正廳,秋天就將鍋子端上了桌,隨後夏天幫忙將蔬菜端上了桌。
冬日的蔬菜不多,僅一碟土豆、一碟大白菜。
許澤平先是解下披在自己身上的狐裘搭在手上,然後接過了程哥兒手上的大氅,自然的放到了架子上搭好。
「平平,我來就好。」
許澤平示意程哥兒坐下,「這都是小事,你坐下烤火。」
他們二人也不需要人布菜,所以在鍋子和蔬菜上好以後,秋天與夏天也就退下用晚膳去了。
許澤平夾了一筷子魚肉放到程哥兒的碟子中,好奇的問道:「今日這魚還是從百姓手裡買的嗎?」
程哥兒將快要蔫了的白菜放入鍋子中,回應道:「不是,是曹夫人今日過來,帶來的小禮。
曹家老宅不是在大吉鎮嗎?家中有池塘,這兩日正好在備年禮了,開始在捕撈殺魚了。」
聽到程哥兒的話,許澤平突然眼前一亮:「程哥兒,還多虧了你的話,讓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什麼?」程哥兒一臉疑惑的看著許澤平,他剛剛說什麼了嗎?
「稻花魚!」許澤平開心的說道:「可以讓老百姓們在稻田裡,養魚苗!」
在藍星稻花魚雖然是一項失敗的商業模式,但是在大景,這種模式卻不是為了商業,而是為了多增加兩口吃的。
稻花魚對於水質要求高,而大景的稻田還沒有遭受過農藥的洗禮,水質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至於魚的品質參差不齊,那就更不是問題了,許澤平的目的只是為了讓百姓吃飽不餓死。
那一兩口魚肉,在食物短缺的時候,都是救命的東西,誰還管魚肉口感好不好?有沒有土腥味?
「可以嘛?魚也可以養在水田裡?」程哥兒睜大了眼睛,提出了一個問題:「那等到稻穀收穫之時,魚怎麼辦?那麼多一下子也吃不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