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即便是廢棄許久的屋子,他們也沒放過啊。
抬頭,看了看依舊明亮的天空,周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屋子已經被搜查過,短時間內應該是安全的。
透過木頭窗子,親眼看著太陽一點點落下,她隨性的將手錶上的時間撥到了六點。
夏天日照時間長,六點太陽下山應該差不離。
調整完時間,周舟也沒勉強自己留在外邊觀賞夜景,再次進入驛站。
活動活動手腳,自言自語道。「哎,早知道會這麼倒霉,跟清清他們的跑步不該停下的。若是堅持下來了,也不至於現在臨時抱佛腳。」
直到感覺到累了困了,拉過之前還沒整理的被子墊在身下。「啊,是曜哥的血漬吧,也不知道他的傷口恢復的怎麼樣了。」知道她不見了可千萬別逞能啊。
只有自己一個人,似是為了驅逐心中的不安,周舟不斷地自言自語。
另一邊,被周舟惦記的朱彬先霍曜愷等人,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再次上門的楚家母女兩。
「朱生,不知道你們考慮好沒,答不答應我們的要求啊。要知道,我們可以等得,你個女(你的女兒)等不起啊。」
相比較她舒適的坐姿,身旁的楚文琴倒是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特別是在聽到她媽咪說起周舟時,瞳孔劇烈收縮好似被嚇到的模樣。
霍曜愷並不是偵察兵出身,但對於人體的一些反應還是清楚它代表了什麼。很明顯,母女倆的意見並未達成一致。
應該說,楚文琴在害怕,害怕因為周舟的事危害到自身。
「我是不可能娶你的,香江法律早已廢除了一夫多妻制,你是在讓我犯法。」更甚至,朱彬先在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都是掩飾不住的黑。
想也是,他一個半腳踏進棺材的人了,居然還被人看上瘋搶,哦不對,人家也不是看中他這個遠超實際年齡的老頭子。
人看中的,是他的家財啊。
「你們,真的看到了是誰帶走了周舟嗎?」霍曜愷換了個姿勢,雙手交握抵在膝蓋上,身子朝著母女倆的方向前傾。
這是一個很有壓迫性的姿勢,至少肉眼可見的,楚文琴的神色越發不安。不知是因為他問得問題,還是因為他此時的姿勢。
「當然,不然我們也不敢上門啊,阿琴,你說對吧。」
楚夫人不滿的拉了把心不在焉的女兒,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在出神,個不中用的。
「那你們告訴了我們,不算是拆主謀者的台嗎,若是叫對方知道,你猜對方會怎麼對付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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