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倒是常見,但是因為作風問題而下放,許呦呦想想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十月的最後一天,許小華和鄭楠一起去給吉省糖廠的艾大姐寄信,把最終的澱粉糖漿的配比數據寄了過去。
鄭楠笑道:「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試驗,但是咱們這麼循序漸進地弄出來,我還覺得挺有意思的。」以前除了廠里的硬性要求外,就算有什麼想法,也是她自己一個人試驗,這是第一次,她有一點團隊試驗的感覺。
小華笑道:「楠姐,還是謝謝你願意帶我,不然我這個門外漢,連澱粉糖漿是什麼都不知道。」
鄭楠道:「咱們這是互相學習。」正說著,見程斌像是要過來,立即和小華打了個招呼,就騎車走了。
程斌是和小邢一起過來的,小邢手上還拿著一封信,和許小華道:「許同志,原來你在這啊,我剛去你們科室送信,沒找到你人。」說著,把信遞了過去。
許小華接過來,一眼就瞥到了信封上的「安城」兩個字,知道這怕是徐慶元媽媽寄來的,心裡頓時有點不好的預感,和小邢道了謝,也準備回家去。
不想,程斌喊住她道:「小華,剛才鄭楠是看到了我,才跑得那麼快吧?」話音里還有些苦澀。
許小華搖頭道:「這我不清楚,楠姐說她急著回家,就先走了。」
程斌有些喪氣地道:「看來,我真是一點戲都沒有了,我這都追了大半年了,鄭同志看到我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先前我倆見面還能聊上一兩句呢!」
許小華惦記著信,也沒心思和他多聊,只道:「不然,你多看看別處的風景?這事也是講緣分的,強求不得。」
程斌嘆道:「行吧,我試試。」
許小華點點頭,就先走了。一到家,就把信打開,只見上面寫著:「小華,冒昧打擾你,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給你來信,希望不會引起你的反感。」
看到這一句,許小華心裡微微有些訝異,盧姨這次怎麼會這麼客氣?
在往下看,「小華,前次的事,我向你表示歉意,我確實有些心思。但是這次,單純只是作為慶元的母親給你來信。
我和慶元爸爸的離婚手續,已經辦了下來,或許不久以後,我就要再婚了。這件事,是我自己自私,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心裡也會有些矛盾,覺得對不住慶元和他爸爸。但是慶元爸爸出事,我受到的影響最大,單位里隔三差五地找我談話,要我表態劃清界限,正常的工作,也因為慶元爸爸的緣故,而受到很多質疑和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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