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不見了。陸虞話還沒說完,唇上突然一涼,一個柔軟又溫涼的觸感讓陸虞眸子一縮,睫毛猛然打顫。
密長的睫毛划過宋簡禮的手心。
宋簡禮不由分說地吻上了陸虞的唇,蒙住他眼睛的衣袖早在他的手遮住陸虞眼睛之後就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宋簡禮的一隻眼睛。
他眼睛有些猩紅,看著陸虞的唇一張一合,根本就聽不到陸虞在說什麼,大概是這帳篷太狹窄,曖昧充斥在其中,催促著宋簡禮做些什麼。
他沒再忍耐,吻上了陸虞的唇。
陸虞身子一僵,卻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他知道這是作為戀人之間最尋常不過的事情了,而且他自己也期待著。
他任由宋簡禮廝磨著他的唇,直到感覺到自己緊閉的牙關被對方用舌頭撬開了,陸虞也配合地張開了一些。
他呼吸有點困難,但也能配合著宋簡禮帶著侵略性的掃蕩,任由對方卷著他的舌頭欺負他。
宋簡禮一開始只是小幅度的允著,廝磨著,像是輕羽划過,酥酥痒痒的,後來他不再滿足於此,開始將舌頭往對方的上顎刮去,那些地方被舌頭故意來回刮過,陸虞不受控地顫慄著,唇齒間也泄出了曖昧的吟/喘聲,整個人就像一灘軟水,癱軟在了宋簡禮懷裡。
可就算這樣,宋簡禮也能明顯感受到懷裡的人越來越緊張,呼吸也越來越慢。
他才無奈放開了陸虞,手也放了下來,看著陸虞的睫毛被緊張而溢出的眼淚打濕了,他輕輕喚對方:「桑桑。」
他聲音無比沙啞。
陸虞緩緩睜開眼睛,他一雙眼睛就像失了神,水光瀲灩,薄唇被欺負得微腫嫣紅,泛著水光,微微張開,似乎都能看到被宋簡禮廝磨得發腫的舌頭,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又好像在邀請著宋簡禮做更過分的事情。
陸虞茫然地看著宋簡禮晦暗不明的眸子,和帶著曖昧的水光的唇,他又抱著宋簡禮的脖子閉上了眼。
宋簡禮失笑,他捏了一下陸虞的後頸,「呼吸。」
也是這個時候,陸虞才終於敞開了呼吸,他伏在宋簡禮肩頭大口喘息,一副憋壞了的樣子。
他的桑桑什麼都不懂啊。
「要把自己憋壞嗎?笨桑桑?」宋簡禮尾音輕輕前幾,帶著幾分不可言說的戲謔與調侃。
陸虞嗚咽一聲,把整張臉都埋在了宋簡禮頸側,好丟人。
「我不知道……」陸虞聲音越說越小,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宋簡禮決定放過他,他現在像一隻饜足了的狼,叼著一隻瑟瑟發抖的小兔子,隨時可以把兔子拆骨入腹,但他又想循序漸進,等著兔子主動把自己打包送上門。
「好了桑桑,困不困,要午睡嗎?」他決定趕緊岔開話題,不然陸虞可能要這樣害羞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