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公司傳言是真的?說小宋總金屋藏嬌,家裡有一個已經訂了婚的愛人這件事。
那也太……英年早婚了吧?話說訂婚也該有戒指吧?而且小宋總好像才二十出頭,秘書不免好奇傳聞那個被宋簡禮藏得死死的愛人了。
當然好奇心重歸重,手裡的任務不能停,雖然不知道宋簡禮為什麼突然關注起了臨啟市那邊的生意,但自己在之前也是跟過幾個老闆了,他清楚這些資料的作用多半是因為宋簡禮要針對臨啟市的某個企業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臨啟市——
昨日的天氣已經昭示了今天的暴風雨,風雨飄搖,颶風要把道路兩邊的樹連根拔起了,街道上是被吹得到處都是的垃圾,垃圾桶倒得到處都是。
路上連過往的車輛都很少,更別提行人了,所有店鋪都關上了大門,街道上的積水蓋過腳踝了。
雷聲轟鳴,閃電把天空撕了幾道口子出來。
一副末日殘像的景狀。
很奇怪,按理說海邊應該很少會有這樣大的風雨,壓抑得快要透不過氣了。
雲層像一簇簇髒髒的棉絮團,黑壓壓的。
一道驚雷扯過,閃電的光從窗簾鑽進來,把床上的男人驚醒了。
陸城名滿頭的汗,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跳莫名開始加速,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屋裡黑漆漆的,暗香飄涌,殘有某種怪異的氣息,他動靜大得讓身邊熟睡的女人也醒了過來。
夏芷柔也撐坐起來,她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後伸出手去將床頭的檯燈打開了。
叭嗒一聲後,漆黑的屋子一下就變得敞亮了起來,「老公,怎麼了?」
夏芷柔打著哈欠去問陸城名。
陸城名滿頭的汗,衣衫下還有曖昧的痕跡,他伸出手把夏芷柔摟進了懷裡,用手捏了捏對方的手腕,摸到了她手上的玉鐲子。
「沒事,做了點噩夢。」陸城名說。
夏芷柔就往陸城名胸口貼,「老公,沒關係的,我在這裡。」
她聲音柔和似水,明眸嬌媚,自帶情絲,勾得陸城名當下就把夢裡的不快忘卻了,他翻過身就將夏芷柔壓在了身下,準備再做些什麼。
夏芷柔就用手推他,「天都要亮了,別了……」
嬌嗔得很。
陸城名親她的脖子,說:「怕什麼,今天這麼大的雨,咱們就在家裡。」
夏芷柔癢得不行,卻因為對方的強勢,還是配合地張開了手臂。
只是下一刻,床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陸城名充耳不聞,夏芷柔推搡著讓他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