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虞立馬笑了起來,「不是的!因為太累了,簡哥就讓我先回家啦!您不用擔心我。」
秋嬸鬆了一口氣,主動接過陸虞脫下來的外套,隨即說:「廚房煮了醒酒湯,您要是喝了酒,我去給您盛一碗喝了醒醒酒。」
「不用的,我沒有喝酒。」陸虞剛回到別墅,在貓窩裡趴著的小寶就跳出來在陸虞腳邊圍著轉了。
陸虞就彎腰將它抱進了懷裡,小寶胖得抱起來都吃力了,現在已經成了家裡的大王,所有人都寵著它。
他讓秋嬸去休息,自己回到了坐到沙發上逗了一會兒小寶就回了樓上畫室。
時光被打發得很快,宋簡禮時不時就給他發兩句消息,大多就是問陸虞在幹什麼,說想陸虞,想親親,想抱他。
陸虞說宋簡禮明明又長大了一歲還這麼不正經。
他抽空把上次沒完成的畫作完了。
再抬頭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二十多分鐘前宋簡禮發消息說他回家了。
陸虞估摸著宋簡禮快回來了,這才著急將剛作好的畫搬走,把作畫的工具收好後就走到一邊的置物台,上面掛著一副人像畫,是宋簡禮在工作時的模樣,色彩渲得特別好看,是陸虞用了一個月完成的。
他將掛畫取下了放在了不遠處的桌上,然後回到一邊從角落裡拖出了一個很大的禮物盒,因為這幅畫比較大,所以拿來裝它的禮物盒也不小,高度甚至沒過了陸虞的膝蓋。
他彎腰將裡面的拉菲草拿了一半出來。
正準備轉身將桌上的畫裝進去,但好巧不巧又被他自己放在腳邊的拉菲草絆了一下,陸虞往後踉蹌了半步,膝蓋彎撞上了禮物盒的邊,一屁股就摔進了禮物盒,身下墊著厚厚的一層拉菲草,陸虞沒摔疼,卻摔得有些發懵。
但他似乎聽到了二樓的走廊有動靜,大概是宋簡禮回來了。
陸虞想不了那麼多,將掛在禮物盒邊沿的腿縮回了禮物盒,準備爬出來。
與此同時二樓的走廊——
宋簡禮一隻手臂上搭著他剛脫下來的西服外套,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原來不是錯覺,畫室的門緊閉著,但門縫裡泄出對方光告訴了宋簡禮,這裡面有人,那在房間沒找到的人自然在畫室了。
而剛剛的動靜就是從陸虞的畫室傳來的,快到十二點了,陸虞沒有在房間,這會兒在畫室做什麼?
因為太疑惑和好奇心作祟,宋簡禮最終抬腳走向了畫室。
打開門的瞬間,宋簡禮和禮物盒裡跪坐著的陸虞對視上了。
陸虞洗完澡後就換了衣服,他兩套睡衣洗了一套,還有一套在他之前住的房間,陸虞不想回去拿,就拿了一件宋簡禮的白襯穿著,底下是也是宋簡禮的睡褲,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因為褲腿太寬,向上卷了不少,露出了一雙白淨勻稱的小腿。
拉菲草在他身上掛了不少,他跪坐在禮物盒裡面,因為宋簡禮的突然闖進而發愣,畫室的燈光要比臥室明亮一些,照在陸虞的身上,將他暴露在外的皮膚映襯得更加白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