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虞就翻過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自己扶著坐了下去,「唔,哥哥……還可以,來一次。」
宋簡禮太陽穴和某處一起跳了跳,令得陸虞差點坐不住,他拍了一下陸虞的屁股,什麼也沒說,扶著陸虞的腰就動了起來。
……
兩種信息素的味道交織,勾得屋裡的人情/欲高/漲。
——
宋簡禮以為陸虞能在家裡待幾天再走的,但是第三天他回家就看見陸虞在收拾行李了,儘管已經無數次告訴自己,陸虞是出差,一周不到就會回家的,但宋簡禮看見那個行李箱就不高興。
這讓宋簡禮想起他們還沒在一起的時候。
他借著酒精的勇氣和陸虞告了白,睡前明明記得陸虞是答應了他的,結果第二天醒來枕邊人也不見了,打電話也沒接,去陸虞的住處找他,發現行李箱沒了,衣服都少了大半。
宋簡禮蹲陸虞家裡嗷嗷哭了半個小時,以為陸虞答應那事兒是他做夢,事實是他告個白把人給嚇跑了。
我們的大總裁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挫敗。
直到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對面傳來陸虞的聲音:「簡哥,你醒了呀,我昨晚忘了和你說,我今天要出差,早上走得太急手機沒電了,現在借了一個小姐姐的電話給你打的,你昨晚喝醉了酒,現在好些了嗎?」
宋簡禮一下就滿血復活了,兩眼放光地坐直了身,如果他有尾巴,尾巴也一定跟著擺了起來,「那你還會回來嗎?」
「當然啊,我男朋友不是還在C市嗎?」陸虞無奈地笑了起來。
宋簡禮腦子沒轉過來,「你有男朋友?你不是沒有嗎?你什麼時候找到的?」
陸虞繼續笑著:「以前是沒有的,在昨晚就有了,我男朋友好狠的心,告完白就睡著了,還是我把他扶到酒店的。」
這次宋簡禮反應過來了,原來昨晚陸虞答應和他在一起不是做夢,那是真的。
他又想哭了,但是當著陸虞的面他還是忍住了,直到現在陸虞都不知道,曾經宋簡禮以為陸虞被自己嚇跑了,躲在陸虞家裡嗷嗷哭了半小時。
現在看見陸虞在收拾行李箱宋簡禮就應激,他上前去看了一眼行李箱裡的東西,兩間加絨毛衣,還有兩件大衣,和一些里襯,長褲,小寶就蹲在行李箱的角落裡,好像要和陸虞一起離開似的。
「就帶這麼少?」宋簡禮蹲在陸虞身邊幫他疊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