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別開了頭,任由宋簡禮給他脫下衣裳,很快兩人就沒剩什麼衣服了。
宋簡禮低頭親他,又急又凶,不給陸虞喘息的機會,懷裡的人眼角溢出生理眼淚。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宋簡禮在他耳畔低喃。
信息素引誘走了陸虞僅剩的理智。
陸虞低喘一聲說我也是。
……
床晃了一整夜。
流水潺潺,滿屋風光。
信息素引誘著彼此。
陸虞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但醒來宋簡禮又開始了。
窗外傳進了鳥鳴,枝頭抖落了碎雪,亮光透過窗簾擠了進來,至少也是正午的點了。
陸虞受不了了,他抬起酸軟的手臂,無力地推搡了一下在他身上的人,掀唇想讓宋簡禮休息一會兒,出聲的卻是連不成句的氣音。
見陸虞醒了,宋簡禮動作也就不加收斂了。
陸虞哭都哭不出來了……
好久過後,宋簡禮發出一聲低喘,背上也被留下了一道抓痕。
「餓了嗎?」宋簡禮清醒了好多,這次神志不清的差點成了身下的人,陸虞不太清醒,也不知道宋簡禮說了什麼,只無力地搖著頭。
宋簡禮無動於衷,他矮下身去親陸虞,「我點了外賣,喝點粥好不好?」
一個晚上的折騰,陸虞的確餓了,他艱難點了點頭,宋簡禮這才放開陸虞。
陸虞合上了眼,心裡默默算了算時間,還有三天……
乾脆暈過去吧。
像是看出了陸虞的想法,宋簡禮彎腰親他,「暈了就做醒。」
「你太過分了。」陸虞聲音都是啞的。
「誰讓你拋棄我這麼久。」宋簡禮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扯了兩張濕紙把陸虞身上的那些水漬擦了擦。
陸虞睜開了眼,「我是出差呀,你都答應我了。」
「反正吃了飯繼續。」宋簡禮耍起了無賴,一到易感期就這樣,選擇性耳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