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月捂著被打的臉,當著戰妄的面她硬是咬牙忍住了,委屈的看向戰妄。
戰妄還沒張口,宮軼搶先一步:「戰渣渣你敢動我一下,我七個哥哥群毆你!」
戰妄鼻音里一聲重重的諷刺:「就你家那幾個神經病?」
宮軼:「你才神經病,你全家都神經病,我現在就給南姨打電話,扇死你!」
「。。。。」戰妄眉骨突突的跳。
簡明月見宮軼拿出手機想告狀,隱忍上前:「宮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動不動就告狀你不覺得太幼稚了嗎?!」
宮軼給了簡明月一個挑釁的眼神:「幼稚怎麼了,有本事你也去告一個我看看?」
「你!」簡明月委屈的看向戰妄,發現戰妄還在盯沈漾,簡明月強壓下心底的怒火拽著戰妄離開:「阿妄,我有點不舒服,」
聽到簡明月說不舒服,戰妄這才收回視線:「我送你去醫院,」
「可能衣服被潑濕了,著涼了,我回去換身衣服就好,」簡明月一邊回應著戰妄,一邊回頭看向宮軼跟沈漾。
沈漾望著戰妄貼心的扶著簡明月,一邊離開一邊輕哄的樣子,淡定轉身。
他那麼暴躁的一個人,居然也能溫柔成這個樣子。
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會為對方改變。
想當初她發了瘋的想,到最後拼了命的忘,他從未入戲,她差點賠上她自己。
幸好,她把自己還給了自己,把別人還給了別人。
以後的生活里,不討好,不迎合,只做自己。
宮軼無聊的轉身回到座位:「戰渣渣的反射弧怎麼這麼長,他認識簡明月這麼多年沒感覺,怎麼突然就看對眼了?」
「我哥說戰渣渣瞎了,」陸檸開心的拉著沈漾回到座位:「這種爛貨就得見一次扇一次!」
沈漾安靜的坐下來,沒有開口。
不管是陸檸,還是宮軼,她們遇事可以直面硬剛不用受一點委屈,那是因為她們身後,有強大的族給她們撐腰,她們有囂張的資本。
但是她不能。
她身後,是沒有任何人脈,到現在還跟別人合租房子住的哥哥。
她身後,是還住在農村鄉下,等她賺錢買藥才能續命的殘疾父親,是靠著養豬干農活攢雞蛋賣錢補貼生活,一個字都不認識的母親。
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沒有背景沒有能力沒有錢,你就沒有尊嚴沒有底氣。
你最弱的時候,你身邊的壞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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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進了十月,距離認親宴也過去了很多天。
沈漾住在戰家,每天按時上下班,休息的時候跟她哥出去吃個飯,或者陪戰老爺子下盤棋修剪修剪花草,陪南汐聊聊天逛逛街,偶爾大家聊起公司的事,也會讓她參與,說說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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