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妄上半身的重量全部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渾身無力的明顯白了陸靳笙一眼:「簡明月說,她手裡的鏈子也丟了!」
「我C!」
陸靳笙一聲咒罵,接著開口:「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也太巧了吧?!」
戰妄跟陸靳笙對看了一眼,眉心緊鎖:「你也覺得不是巧合?!」
陸靳笙一屁股坐在戰妄面前的茶几上:「阿妄,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巧合,既然沈漾當初送給過簡明月,不管簡明月要沒要,簡明月見過沈漾那條鏈子,你試探一下看她承不承認有這事,」
陸靳笙:「再說了,沈漾她不會畫畫嗎,你讓她把鏈子畫出來,你不就知道了!」
戰妄用力吸了口煙,淡淡的煙圈散開來,遮擋住他部分視線:「早前就試過了,簡明月承認沈漾當初送過她一條鏈子,但是她沒要,跟沈漾說法一致,具體的什麼樣子她說時間太久,忘了,」
陸靳笙:「那沈漾呢,你倒是讓她畫啊!」
「她根本不理我!」
戰妄渾身無力的靠著沙發,後腦枕著沙發的靠背,望著天花板。
陸靳笙一雙精明的眸子三百六十度打著轉:「當年你能把鏈子送出去,也知道是個女孩,那你怎麼沒記住人家的臉?!」
戰妄坐直了上半身,掐滅手裡的菸蒂:「不是沒記住,是根本看不清!」
當年他被綁架,頭部重傷血塊壓到視網膜神經,導致他短暫的失明。
他睜大眼睛想看清楚那女孩的樣子,卻也只看到模糊一個人影。
套房裡,一陣長久的沉默。
就連陸靳笙都好半天沒了聲音。
坐在戰妄面前,陸靳笙把玩著手裡一床撲克牌,不停的洗牌然後不停的從裡面抽出黑桃A。
「阿妄,你覺得你現在再查這些還有用嗎?!」
陸靳笙冷不丁開口,戰妄眉心一緊。
陸靳笙:「就目前你跟簡明月還有沈漾三人的關係來看,你跟沈漾是不可能了!」
「如果你就此打住,你跟沈漾至少還能維持著現在的關係,不會鬧的太僵,」
「但是如果救你的人真的是沈漾,那以後無法生育的就是沈漾!」
陸靳笙每一句話,仿佛如刀子一樣戳著戰妄的心臟!
戰妄倒酒的動作停滯。
他握緊酒杯,上半身儘量陷進沙發里,然後輕輕磕上眼,掩住眼底所有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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