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反覆操作足足有幾分鐘後,終於鼓起勇氣給沈漾發了條信息。
看著大紅色的感嘆號,戰妄隱忍著眉骨突突的跳!
高城不明所以,上前詢問:「戰總您冷靜一下,這種事急不來,」
戰妄:「你一個萬年單身狗你有經驗?」
「。。。。」高城傻眼看向江北。
江北裝聾作啞,低頭把襯衫的紐扣解開然後再扣上。
—
就這樣,戰妄的所有聯繫被沈漾拉黑刪除。
他找各種機會接近沈漾,沈漾把他當空氣。
他發了瘋的想靠近,但是他不敢。
他怕惹惱了沈漾,她一聲不響的離開他的視線。
他使不得性子發不得煩。
他終於體會到了,他跟沈漾相隔最遠的距離,不是兩人相隔萬里,是彼此近在咫尺,沈漾對他的疏離冷漠。
是沈漾那顆心遠離他的距離。
—
時間一晃到了年底。
沈漾跟她哥回老家給父親上墳。
冬天的野外蕭瑟荒涼,一眼望去一片宗灰色,再也找不到一絲春秋的色彩斑斕。
沈漾站在父親的墳前,心底湧起一陣陣酸澀。
記得她最後一次見父親,是剛入冬的時候,她特意給父親買了件皮襖。
父親說,等過年的時候穿。
今天就是年三十,可是她的父親,再也沒機會穿上那件皮襖了!
忍不住哽咽了起來,沈漾慢慢蹲在父親的墳前。
「雖然爸不在了,還有哥在,累的時候,哥的肩膀你隨時可以依靠,」
沈清裴心疼的拍拍沈漾的肩膀,陪著沈漾,在父親的墳前待了好久好久。
戰妄遠遠的看著沈家兄妹,直到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他才動了動麻木的身體。
沈正國的墳前,戰妄點了根煙,戰妄怔怔的望著眼前的墳頭。
一根煙燃盡,他又點了一根,一直到暮色黃昏,他依舊在那兒。
—
大年三十的晚上,沈漾跟她哥沈清裴還有媽媽張若蘭三個人坐在小餐桌前。
張若蘭忙活了半天做了一桌子的菜,卻沒有一個人肯動筷子。
沈漾情緒更是低落到了極點。
這是第一個沒有父親的年三十,卻是這麼多年以來,她媽媽做過的最豐盛的年夜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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