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裴不動聲色的看著宮軼氣呼呼的臉:「走吧,帶你們去吃飯,」
「都說了飽了!」
宮軼朝沈清裴翻了個白眼,踩著高跟鞋就走。
沈清裴沒有追,站在原地眉心緊鎖。
十多分鐘後,兄妹兩個來到一家拉麵館,要了兩份拉麵。
「哥,你知不知道宮小姐她為什麼這麼生氣嗎?」
沈漾拿著筷子,盯著她哥問。
沈清裴把碗裡的幾片牛肉夾沈漾碗裡:「快點吃,一會兒面坨了,」
沈漾沒有心情吃麵。
那天宮軼當著她跟陸檸的面說要追她哥,她一直糾結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哥。
最近,宮軼經常來家裡,每次來不是帶酒就是帶吃的,只要趕上飯點兒,總會買魚讓她媽媽做。
宮軼說她也喜歡吃她媽媽做的紅燒鱸魚。
可是她好像記得跟宮軼一起吃飯,陸檸提起過,宮軼從來不吃魚。
她也觀察過,她媽媽每次做出來的魚她幾乎不動筷。
她買來,應該是想讓她媽媽做給她哥吃的,因為他哥最喜歡吃的就是紅燒鱸魚。
「哥,你真的看不出來,宮小姐她其實,」
「不管她在想什麼,都不可能!」
沈漾話沒說完,被她哥沈清裴打斷。
沈清裴語氣堅定,表情嚴肅:「門不當戶不對的兩人,在一起除了矛盾只有矛盾,不會有幸福,」
沈清裴:「更何況,她是我老師最寵愛的女兒,我不會讓老師擔心,」
沈漾早已經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她並不意外。
她問:「哥,你剛剛見面的那女孩看起來不錯,」
沈清裴:「看起來不錯也只是看起來,像我這樣的條件,給不了任何人幸福,還是踏踏實實賺錢來的實在,」
踏實生活的人,內心是寧靜的,他們只要每天能有收穫,不論大小,都是他們前行的動力。
為了能得到這份踏實而平凡的生活,她媽媽張若蘭把她父親的死亡賠償金全部捧給了戰家,把她從戰家領出來。
為了能得到這份踏實而平凡的生活,她逼著自己放下過去,放下不甘跟委屈,遠離戰家的一切只想好好生活。
時間一晃進了三月。
天氣回暖,萬物復甦。
沈漾步行走在人行道的小路上,看著馬路兩邊的梧桐樹開始吐出新綠。
可是有一棵梧桐樹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它靜靜的豎立在那裡,卻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
想起自己的父親,沈漾眼睛依舊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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