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離開後,溫軟轉身回了酒店。
酒店負責安保的阿堯忍不住問:「軟姐,為什麼您這麼願意幫助沈小姐一家?」
溫軟翻開書本,盯著老舊的書籤上蒼勁有力的名字怔怔出神:「可能,因為他們也姓沈吧,」
阿堯欲言又止:「阮姐,是我對不起您,如果當年沈隊他,」
「去忙吧,」
溫軟纖細的手指輕撫書籤上的男人的名字。
那一筆一划,好似刻在她的心上,那麼深,那麼重!
他一句等我!
她背井離鄉,獨自在這陌生的城市,熬了一年又一年!
溫軟眼底潮濕,默念著早已篆刻在她心底的名字:「沈瀾卿,你真的捨得讓你的阿軟,孤獨終老嗎?
—
幾天後。
張若蘭去了溫軟的酒吧當保潔。
說是保潔,溫軟給張若蘭找了最清淨的活。
在中轉間裡,把從倉庫搬運過來的酒水,拆箱,擦拭外瓶。
溫軟特意給張若蘭固定在晚上五點到十點的班,不用熬大夜。
跟她媽媽搭班的還有一個年紀相仿的阿姨,溫軟特意挑的,為人也很和善。
中午回到崗位,沈漾見桌上宋時禮送的一大束紅玫瑰。
拿起手機,沈漾給宋時禮法了條信息。
宋時禮的消息幾乎是秒回的,內容是:你值得最好的,我會繼續努力!
沈漾隔著屏幕都能感受的到宋時禮的真誠。
每一次她都能被宋時禮的一條簡訊,一句話,一次見面溫暖到。
越相處,她越覺得,宋時禮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
下班後,沈漾先回家一趟換了身衣服出去跟宋時禮見面。
在小區門口再次撞見了戰妄。
他靠在車門抽菸,一身純黑系上午西裝,內搭同色系黑色襯衫,顯得身材更加修長挺拔。
遠遠看去,整個人多幾分矜貴的禁慾感。
戰妄抬眸看向她,掐滅手裡的香菸朝她走過來。
沈漾環顧四周,徑直朝不遠處的綠化帶旁的小涼亭走去。
既然他是來找她的,她躲不掉。
「說吧,找我還有什麼事!」
兩人中間隔著一排冬青,沈漾跟戰妄保持著幾米遠的距離說話。
戰妄抬腿跨過冬青來到沈漾面前。
沈漾後退,他就再靠近。
直到把沈漾逼著後背抵靠在一棵樹幹,他才停下腳步。
單手撐在沈漾身後的樹幹上,戰妄拿出一張黑卡遞給沈漾:「把卡收了!」
「你所有的東西我都不會要!」沈漾當場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