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嘛。」
琉璃收回腳,但用球桿尖端戳了戳伽馬的臉:
「你輸都輸了,是不是應該吐露一些關於白班的情報?」
她蹲到伽馬身旁,循循善誘道:「聽說勝者對敗者有命令權,所以……」
「你這是哪個世界的設定啊,怎麼可能有什麼命令權!」
伽馬忍不住吐槽一句,然後心一橫,眼睛一閉,繼續躺屍:「我是不會說的。」
琉璃:「哦。」
伽馬又忍不住睜開一邊眼,偷看了眼琉璃的表情。
……這樣就完了?
琉璃仍然是非常柔和的表情,亦沒顯出太多的敵意。
伽馬在心中輕嘆了聲,小姑娘就是天真。
……卻見小姑娘肩上的兩隻匣動物隱隱的興奮起來,似乎又打算搞出點什麼事情。
伽馬真是怕了這兩隻兇殘的鳥型戰鬥機,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
正值此時,一道喚聲恰好傳來,完全轉移了琉璃和兩隻伯勞的注意力。
琉璃看見滿身傷痕的澤田招著手,身後是少年獄寺和少年山本,幾人一同向她跑來。
伽馬感覺到琉璃好像看了他一眼。
「琉璃,果然你也來到這個時代了……」
澤田喘著氣,來到琉璃面前時,眼中中的擔憂勝過了欣喜:「這個時代很危險,戰鬥系統也已經超過了我們的認知。你應該沒遇到什麼危……」
澤田才看見倒在琉璃身後的伽馬,後半句話卡在了喉嚨里。
琉璃完全無視了身後躺倒著的男人,叫來鳴囀號,替澤田治好了一身的傷。
順便也治好了山本和獄寺。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搞的?」琉璃皺眉問。
「誒,我們才剛在戰鬥中掌握火焰的凝聚方法,為什麼你也已經掌握了,看起來還這麼熟練啊?」
獄寺察覺到晴屬性火焰,還有那兩個明顯不是普通鳥雀的伯勞,驚叫道:「你連匣兵器都有了?!」
琉璃點了點頭算作解釋,沒急著回答獄寺,先看向澤田。
「啊、沒事,都已經打敗他們了!」澤田含糊的回答過去,亦有一肚子疑問:「你身後的那位是……」
琉璃又看了一眼伽馬,正好與伽馬目光相撞。
琉璃答道:「沒什麼,就是這個人突然摔倒了,我正準備扶他起來而已。」
伽馬:?
澤田幾人也是明顯不信:「摔、摔倒了?」
伽馬欲言又止。
澤田困惑問道:「那他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
琉璃很是沉穩的指向旁邊岌岌可危的建築物,這是他們剛剛戰鬥時被波及到的可憐現場,但就很適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