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
「沒有啊?我沒有。」
澤田:真的嗎.jpg
為什麼感覺你回來的時候格外心虛的樣子。
琉璃即刻坦白了:「我就弄亂了他的髮型作為報復而已。」
澤田:「……」
「然後和他聊過一些人生理想啥啥啥的……」
琉璃乾脆把自己已知的情報假借十年後澤田的名頭說了出來:「哦,他還跟我透露了一些他的計劃。」
「……誒?」
琉璃雙手並用的比劃道:「就是、阿綱你來的時候,是不是躺在棺材裡?」
澤田瞳孔地震,但還是不敢直視近在面前的琉璃:「你怎麼知道?」
「他跟我說過他的這個計劃……」也不知道提前劇透會不會有什麼懲罰之類的。但這個應該不影響什麼吧……?
「好像是說、會假死……什麼的?」
琉璃拍了拍澤田的肩,就算是為了摸清他在這個陌生時代的哪怕一丁點不安,琉璃認為透露這個情報也是值得的。
「所以,十年後的你並沒有真的死亡。」
澤田長舒一口氣,確實有了放鬆:「太好了。」
「嗯,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我還在想,如果未來的我不在了,大家會怎樣傷……」
或許是因為精神一時的鬆懈,他幾乎忘了兩人不同尋常的距離,扭頭回答時嘴唇幾乎是擦著她的臉側略過。
兩人好像都愣了一下。
剛剛還打算說的話也忘卻被驚嚇取代,內容全拋之於腦後了。
琉璃在對方的道歉之前趕緊拉開距離,主動搶過澤田的台詞: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兩人幾乎是同聲說道。
「我就是想惡作劇一下……」琉璃解釋道:「沒有其他意思!」
「我也……」澤田跟著說了一句,但再難以憋出下文。
兩人又陷入一陣似曾相識的沉默。
沉默是金。
但空氣中的灼熱遲遲未曾消去。
好半晌,琉璃才溫吞的打破沉默。
但還是那個話題:
「……所以你倒是說嘛。在十年後的我那兒看見了什麼。」
澤田這次老實了。
他完全放棄掙扎似的,直接坦白了:「……戒指。」
「看見了戒指。」
澤田視線漂移,分不清是因為這句話而羞恥,還是因為剛剛發生過的事情而羞恥。
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