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這樣的亡命之徒,是不能理解這樣溫室的花朵見到他們不被嚇破膽,甚至還擁有膽量動手反擊的。
所以,才會出現一開始近乎是在戲弄的追捕方式。
但他們並不知道,查出來的那份履歷不過是隨手偽造的,不然他們會做出更加充分地準備。 t
雖然不喜歡殺人,但是以前五年賞金獵人的經歷,讓與鶴野擁有很多老道的經驗,用來處理披著人皮的畜生。
「人渣。」她咒罵了一聲,沉沉地關上門。
「昨天有個女人被掛在天橋上,是你們幹的嗎?」
沒有立刻驅車離開,與鶴野降下車窗,留出能讓外面聽到的縫隙。
她必須知道,是誰殺死了蝴蝶。
「你在說什麼?!」
雖然很多人都對腦袋裡只知道性的禿頭組長不滿,但有人當著他們的面殺了他,無疑於當面踩著臉挑釁mafia的尊嚴。
而且那個女人非但不逃,還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審問他們。
「你這個混蛋,你以為在和誰說話啊?!」
有mafia成員從腰後掏出手//木倉,拉下保險栓,高喝著走向越野車。
砰——
不知何時架在玻璃縫隙口的獵// 槍,從槍口吐出白色硝煙。
又是毫不猶豫的一槍。
這次他的運氣好一點,距離靠的沒有那麼近,不至於被打爛半張臉。但迸濺出的血液,噴滿半面擋風玻璃,順著曲面緩緩下流,堆積在雨刷的凹槽中。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立場,所以你們擋了我的路,我不怪你們。」
與鶴野的聲音冷了下去,眼中的情緒降至冰點,如同一個機器人毫無波瀾捧讀。
「所以也別怪我手下無情。」
「順帶一提,我現在是出於正當防衛,法律上我是無罪的。」與鶴野面無表情。
「那麼現在,有人願意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沒有人說話,回應她的只有接連不斷響起的扣下保險栓聲響,以及緩緩靠近的腳步聲。
也不過是一群膽小鼠輩,只不過死了兩個人就不敢上前,要抱團扎堆才敢行進。
要是能有個地雷就好了,這樣丟出去,絕對可以一炸死一片。
與鶴野這麼想到。
……
本市高級會員制酒店內。
宴會廳內,紅酒濃烈的醇香熏滿整個房間,餐桌上堆滿了饕餮佳肴,隨便拎出去一盤便價值千金。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們落座,身邊都圍著衣著單薄的美人敬酒餵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