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往上一層樓梯邁去,「我們先走一步。」
Sam立即看向軍師,試圖找到主心骨。
賀斯年看著柳瑾翎,「在哪兒找到的線索?」
「不許說。」裴明月立即衝上去,要捂住柳瑾翎的嘴巴,「我們現在可是競爭對手。」
柳瑾翎順手按住裴明月,然後才對著賀斯年道,「抱歉,我們現在確實是競爭對手。」
「你們是第二組出發的。」賀斯年打量他倆,「但是卻在房博容他們後面才來這裡。」
「二樓那邊入口的鎖住的……」
「所以你們是在一樓大廳找的線索?」賀斯年問,然後對Sam說,「我們下樓。」
說完他衝著裴明月點頭,「謝了,小月。」
裴明月瞪大眼睛,看著賀斯年帶著Sam大搖大擺往樓下走,然後看向柳瑾翎,「我……!」
柳瑾翎笑著說,「沒關係。」
「一樓的線索應該都被我們找到了。」他攬著裴明月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上樓,「我們現在需要找到的線索是那兩個……」
「不過他那句話還是蠻嚇人的。」裴明月說著摸了摸胳膊。
他們在廢棄的酒店裡,拿到的線索紙條上第一句話居然是——
【我已經死了。】
「不知道這到底是來自過去的意思,但是單純的……遺書。」柳瑾翎和裴明月繼續往樓上走。
因為說過忽略宴會廳,所以他們直接一路來到了6樓的客房處。
「說起來,我還是有點弄不明白。」
裴明月說,「當時這酒店才開沒多久,就這麼歇業了?」
「說是資質有問題,一些審批手續有問題。」柳瑾翎推開安全通道的門。
而進入他們視線的,便是因為層高問題,顯得有些低矮的客房走廊,以及因為經過了多年,顯得殘破不堪,以及踩上去給人一種噁心感的地毯。
裴明月發出哀嚎,「好噁心。」
柳瑾翎舉著手電筒……走廊上只有節目組提前懸掛的幾盞小燈,可因為走廊過長和過於彎曲,幾盞小燈非但不能驅散恐懼,相反給人一種越發詭異的印象。
因為是深秋,到了晚上,風也開始變大。
這些風從破碎的窗戶中灌入,發出了讓人心生恐懼的呼呼聲,仿佛來自於地下世界的哀嚎。
裴明月原本還準備大步向前,可看著前面搖搖晃晃的燈,他最後還是緊緊貼著柳瑾翎,「我們一起走。」
他捏著手電筒說。
柳瑾翎示意裴明月挽著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