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元汲微微搖了搖頭,他在這個月行大帝的山上的確感應到了那種子的氣息。
可問題是他現在不敢相信這種感應。
遲疑了一下,司元汲直接把這個情況傳音告訴了夜鳳棲。
夜鳳棲頓時微微沉默。
所以之前出現的那兩個假的自己,那兩個人的身上也能給司元汲相同的感應,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對方依然認出了自己。
一時之間,夜鳳棲只覺得自己的心頭微微熱。
他還是把認出自己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一點,此時聽到司元汲的傳音,他才知道對方認出自己來本身就是一件很不簡單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月行大帝已經激動地跑了過來。
「太子,太子妃,你們兩個在這裡。」
司元汲眨了眨眼。
「啊,父皇是怎麼來的?」
「我從那裡面出來之後沒看到其他的人,隨後發現這根柱子有些不尋常裡面似乎有些散發著紅光,所以我就進來看看情況了,沒想到是你們兩個在這裡對了,這根柱子為什麼發著紅光?」
月行大帝一邊問著,已經看這四周圍的環境,自然也看到了那些紅色的彼岸花。
不過月行大帝一下子沒有認出那些花是彼岸花,所以他指了指那些花。
「難道柱子外面的那些紅光是因為這些花?」
司元汲聞言又眨了眨眼。
他沒有看到那紅光,所以也不知道對方所說的真假。
司元汲看向了夜鳳棲。
對方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看出這個月行大帝到底是真還是假。
司元汲摸了摸下巴,夜鳳棲這邊也沒有看出來嗎?
那看來不是這裡的彼岸花弱,只是他們的運氣好像不大好。一來就選擇了兩個有對象的情侶,所以才會被自己一下子看出端倪來。如果對方不是選擇讓夜鳳棲出現,而是選擇讓月行大帝或者其他的兄弟出現,那他可能一時之間還真分不出真假。
所以說還是他們的選擇方式有錯誤啊。
月行大帝總覺得這兩個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而且怎麼有一種滲人的感覺呢?
有點不自覺的想要逃離這兩個人,總覺得這兩個人好像在算計自己一樣。
然而應該沒這個必要才對。如果只有太子妃一個人,對方要算計自己,月行大帝還是相信的,畢竟二人有仇。
但是這裡還有一個太子呢,對方總不至於當著太子的面算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