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裡說這個好像也並沒有必要,反正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我們做一點實驗就可以了。這方空間裡面沒有合適的對象,但是出去之後就能夠找到合適的對象了,如果真的是紅蓮業火的話,放在罪犯的身上應該就能夠實現出來。」
夜鳳棲頓時看了過來。「放在罪犯的身上就能夠實驗的出來?」
「是啊。」司元汲笑了起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個紅蓮業火的特性就在於因果方面似乎是只要因果不消散,那麼這種火焰就不會熄滅,而一些罪犯他們手中的因果是最多的,所以在罪犯的身上最容易實驗了。等到出去之後,我們只要往監牢裡面走一趟,那麼就可以石堰這種火焰了。」
夜鳳棲點了點頭。「不過除了那些罪犯,我們這方空間裡面也並不是就沒有可以實驗的對象,我覺得黑泥鰍就可以試一試。」
那些可以化形的彼岸花已經都被他們解決了。但這不是還有一個黑泥鰍嗎?放在對方的身上試一試似乎也沒問題。
司元汲思索了一下。
「這個黑泥鰍也就是跟我們有一點因果,而且還沒有造成性命上面的衝突。之前對方一直都在這方空間裡面,而這個空間的話,如果造成皇室成員的死亡,那麼應該古籍當中會有記載。不過在此之前都沒有聽父皇說過,所以這個黑泥鰍的身上是不是有人命還真不好說。」
夜鳳棲想了想,覺得司元汲所說的也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這樣一來的話,那看來是真的要等到出去之後才能夠做這方面的實驗了。
既然對於這種火焰已經有了猜測,所以兩個人也就沒有繼續研究這種火焰。其實剛才黑泥鰍就在不遠處,所以對於這兩個人的說話,對方都是聽見了的,雖然不知道這種火焰是什麼,但是能夠被這兩個人忌憚,而且還想好好研究的,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尋常之物。
當時黑泥鰍聽到自己要被用來做實驗,看看這種火焰到底是什麼火焰的時候,只覺得身上都有些發涼。好在後來這兩個人又自己否決了,否則的話他現在肯定就要跟那些火焰為伍了。這讓黑泥鰍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尤其是看到這群人竟然把那些彼岸花都給解決了的時候,黑泥鰍那真的是只能慶幸自己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亂來,如果當時選擇跟這些人真正做對的話,現在等待著自己的肯定只有死亡這一個下場,好在當初自己的選擇正確,所以他現在還活著,就算出去之後可能要簽訂一系列的契約,他也覺得沒問題了。
生活幸不幸福那真是對比出來的,如果沒有那些彼岸花做對比的話,黑泥鰍會覺得自己很倒霉,可正因為有了那些人做對比,所以黑泥鰍忽然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還是挺幸福的。
果然是有對比才會有傷害。
夜鳳棲先把那火焰收了起來,那顆珠子自然也在他那裡,並且他還學會了怎麼把火焰又收到珠子裡面去,這火焰只有到了珠子裡頭之後,才會沒有傷害性,在外面的時候那是司元汲也不敢輕易碰觸的,畢竟司元汲的身上肯定也牽扯著許多的因果,所以夜鳳棲絕對不會讓他碰觸到這個火焰。
司元汲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他在的那個末世世界,身為那個世界的元帥,他殺的人難道還少嗎?他滅掉的一些異獸一些喪屍,一些其他的生物,這些數量都是不少的,所以如果真的要清算自己身上的因果,司元汲都擔心那些火焰燃燒了之後就不會停下來,所以縱然他對這個火焰有點好奇,可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去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