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哥哥……」司槐叫出口的那一刻,羞的恨不得直接一頭扎進橋下。
兩個人都不是孩子了,這稱呼太膩歪。
沈硯禮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果然是比殿下,殿下的順耳多了,日後槐兒人後便這般喚孤吧。」
司槐半點都不禁逗,臉皮又沒沈硯禮厚,每每這種時候輸的都是他。
「這……這不合規矩,殿——唔!」
司槐一想到之後都要這般喚他,便急的不得了,努力想要讓人收回命令,可下一瞬他的唇便被沈硯禮一吻封之。
被親乖的司槐,震驚於這般刺激瘋狂的舉動,根本沒辦法再討價還價。
卷翹的睫毛似蝶翼般輕顫,萬物為襯,司槐此刻眼中只有沈硯禮那雙同樣動情的眸,瞳中是此刻自己意亂情迷的勾人神態。
忽然,下一瞬!
一道強力的視線感,讓司槐直接回神,瞪大雙眼推開沈硯禮,氣喘吁吁警惕的四下查看。
橋下穿行而過的遊船已經離開,人群也跟著追了過去。
「怎麼了?」沈硯禮蹙眉狐疑的開口,拉著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司槐垂眸搖了搖頭。
司槐剛剛沒跟任何人對上視線,那道視線給他的壓迫感很強,但只有一瞬,甚至來不及判斷具體方向,便消失了。
逐漸冷靜下來後,司槐抬眸望著駛遠的遊船,不免有些失望。
他聽三七說完有關四皇子的事,難免有些好奇這樣一位少年的容貌,可惜錯過了。
與此同時,船艙中的沈清晏放下竹簾,品了口面前案上茶,眼底閃過一絲鄙夷。
他這個哥哥確實惹眼,他方才不過是挑簾看了一眼,便讓他看到了沈硯禮跟司槐擁吻的畫面。
攥著茶盞的手指,逐漸用力,沈清晏努力克制著心中的妒火。
沈清晏輕輕拂過簾幕,對侍立一旁的侍衛淡淡開口:「今夜,將船駛往我兄長的府邸。」
侍衛微微頷首,立即遵命準備。
此間司槐與沈硯禮二人,已準備返程回府。
司槐還有疾在身,差不多也到回府喝藥的時間了。
入了一處小巷,前方跑來幾名十分可愛的孩童,手中拿著手持煙花與玩具,從司槐一行人身側跑過。
手持煙花燃燒所產生的淡淡煙霧,瀰漫空中,卷著淡淡的火藥味和燒焦的味道鑽入幾人鼻腔。
這味道未有任何不同,就是正常煙花燃燒後的味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