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普通侍衛陪同而來的隱風,在與沈硯禮並齊時,低聲匯報:「殿下,有人跟蹤,看身法應是四皇子的人。」
沈硯禮冷哼一聲,再度加速,烈馬嘶鳴長發舞動,「殺了。」
隱風減速目送沈硯禮的背影,雙腿用力一蹬,自馬背飛身而起,拽著韁繩的同時,向暗處甩出兩鏢。
聽著暗處一聲悶哼後陷入安靜,老鼠的氣息消失。
再度落於馬背上,「駕!」
等眾人趕回城外小院時,司槐正在熬藥,寒星在一旁為其量著克數,分工明確。
沈硯禮下馬,寒星聞聲,施禮後懂事的跟著隱風下去先安頓司箐,留下沈硯禮和司槐二人在此。
「槐兒,這藥是?」沈硯禮從身後環住司槐的腰,語氣繾綣。
他給司槐準備的藥是成藥,無需熬製。
司槐脖頸被他的熱氣呼的發癢,側頭撩發,柔聲回答道:「給姐姐熬的,司槐說過相信瀾哥哥。」
司槐不是那種嘴上說著信任,背地裡卻依舊擅自行動的人。
既然沈硯禮說過會幫他帶回司箐,那他便乖乖在此等待,順便替姐姐熬好藥。
這用行動表明的信任,遠比任何話語都引人動容。
沈硯禮當即就被撩的一陣燥意,手開始探向司槐腰間,扯動衣帶。
司槐趕忙丟下蒲扇,按住他的手,嗔怪道:「瀾哥哥,藥還未煎好,不能離人。」
沈硯禮惡劣的叼住他發燙的耳垂,低言蠱誘,「等下孤讓他們來弄,槐兒若是不許,孤不介意在這裡。」
論無恥,司槐註定贏不了沈硯禮。
立馬服軟,將頭一側靠在他的肩頭,做了正確的選擇。
沈硯禮抱著司槐回房時,剛好遇到出來匯報的寒星,在司槐緊張又期待的目光中,寒星將司箐的情況說了一遍。
「司箐姑娘並無大礙,只是略受驚擾,稍作休養,便能恢復如常。」
司槐懸著的心,此刻才算是徹底放下。
沈硯禮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垂頭吻在他的額頭上,意有所指的笑道:「孤如此辛苦,槐兒等下可要專心些。」
寒星還在場,司槐直接從臉紅到耳根,直接像鴕鳥一樣把頭扎進沈硯禮懷裡裝死。
沈硯禮心情大好,丟下一句讓寒星去看著點火,便抱著司槐回屋交流感情去了。
站在屋外,吃了一嘴糧的寒星,委屈的不得了。
「殿下……屬下的命,也是命啊……」僅敢小聲嘟囔,但身體已經誠實的走向前院。
此刻屋內,司槐已被壓在榻上動彈不得,許久未有肌膚之親,還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