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禮的聲音依舊平靜,可落在如今的司槐耳中,便是這天底下最撩人情慾的東西。
司槐很想要現在就將自己塞進愛人的懷中,可之前郭二在,剛剛隱風又在。
司槐只能垂眸不去看他,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眼神開始聚焦,周圍的一切聲音和影像都變得模糊,進入了一種極度專注的狀態。
手指忽然被觸碰,熔斷的理智之弦,司槐驀地起身,將毫無防備的沈硯禮按倒在地。
在絕對的本能驅使下,不存在任何無用的技巧加持,瘋狂又急切的吻住沈硯禮的唇,連掛在唇邊的髮絲都懶得撩開。
司槐爆發的力量很大,加至沈硯禮本就擔憂,不忍真的用力恐弄傷了他,一時間竟然被壓制的無法起身。
「熱……」司槐柔眉緊蹙,難耐的嗚咽。
薄料遮擋,十分影響他跟沈硯禮貼貼,煩躁的單手維持按住沈硯禮的動作,另一隻手扯開衣領,不分輕重的抓撓著胸口。
條條紅痕印在白皙的肌膚上,看的沈硯禮揪心不已。
「槐兒,孤幫你。」
沈硯禮低啞的嗓音傳入司槐耳中,剎那間位置顛倒,背靠冰涼的地板,司槐眼中盈滿狂熱。
手腕被按住,司槐細腰無骨般浮躁的擺動,迫不及待的貼向沈硯禮,「唔……」
司槐這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勾的沈硯禮實在是心癢,也顧不得那麼多,解衣帶,將人半抱半拽的按在椅子上。
雄性爭強好勝的本能,讓兩人鬥狠似的發泄著欲望。
紅痕遍布,吻的痴迷。
被完全忘記的林寶臣和順安站在屋外,尷尬的直撓頭。
單薄的雕花紅木門根本擋不住屋內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林寶臣年事已高,實在是禁不住這麼長時間在外變相罰站,轉身要走。
順安以為是林寶臣動怒了,體似篩糠,想攔又不敢,「林……林太醫……」
林寶臣駐足,輕嘆一聲,朝他招招手,低聲吩咐道:「今日恐難為司槐施診,今日暫且不返,待明日清晨再為司槐施治。」
順安愣了下,反應過來後,頭恨不得直接埋進自己胸口。
咬唇掩飾尷尬,趕緊提著燈籠,帶林寶臣去往側院。
順安可太清楚沈硯禮的實力了,這個時間開始,今晚林太醫是肯定看不上診了。
總不能深夜把人召來府上,又這麼讓人直接回去,傳出去有損沈硯禮名譽。
此番最優解,便是留林寶臣在府上住一晚,明日再差人送回。
為了讓林寶臣今晚能睡個好覺,順安將他帶去了左側院中居住,與司箐只隔兩間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