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
謝知聿不急不緩地說著:「但比起一時的歡愉,我更希望得到你的一生。」
昏暗環境下看不太清男人眼底的情緒,但明荔的內心還是有些酥麻,她的指尖無意識攥緊了床上的被單。
明荔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大膽又不敢相信的念頭。
謝知聿……
是不是有點喜歡她呀?
「謝知聿……」
「嗯?」
話到嘴邊,明荔突然又沒有什麼勇氣問出來了,只好找藉口說:「渴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逐漸移開,明荔躺在床上平復呼吸,等到謝知聿再次回來時,手中端了一杯溫水。
明荔坐起來捧著杯子小小喝了幾口。
「不喝了?」
「嗯……」
還真是跟小貓兒一樣,每次喝水都一點點。
謝知聿接過她手中的玻璃杯,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將杯中剩餘的水都一飲而盡。
明荔睜著澄澈的雙眸,下意識想阻止來著,但後來又發覺,親都親了,喝同一杯水好像也……沒關係?
在謝知聿的強烈攻勢中。
明荔早已不知不覺地徹底淪陷。
——
翌日清晨。
明荔被鬧鐘吵醒的時候,身旁已經空無一人,她下意識伸手觸碰了下謝知聿睡過的地方,他大概很早就出發去M國了。
明荔放空了會兒才起來去浴室洗漱,看到鏡中面頰緋紅,以及脖頸處的兩個明顯吻痕時,她才突然發現——
她要去參加沈叔叔的生日宴會!
僅剩兩天的時間吻痕能消失嗎?
不能。
謝知聿昨晚是故意的,他故意問明荔覺不覺得他是君子,又故意留下明顯的吻痕。
占有欲瘋狂作祟。
原來,紳士和荒唐也可以並存。
M國舊金山和京城相距9500公里,哪怕是直飛,飛行時間就要十個小時左右,倘若再加上談工作處理事務的時間。
周四這天晚上,謝知聿趕不回來的。
「怎麼跑這麼遠啊?」
裴崢也收到了沈家的邀請,原本想約著謝知聿趁此機會好好聚一聚的,但不曾想,他人已經在舊金山了。
謝知聿隨口應道:「談幾個出口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