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杜承祺走了過來,把手往柳振飛的肩膀上隨意的一搭,「你說他兩個啊,你就別怪他們了。我昨日晚間來的,心情不好就拉他們陪我喝了兩杯。」
「兩杯」
柳振飛有些不信,他記得他這兩小廝的酒量不至於這麼差呀!
「對啊。」
柳振飛扭頭在杜承祺的臉上來回的掃了兩下,見他臉上不似作偽只能勉強的信了這個說辭。感嘆道,「……他們該好好的練練了。」
「我也覺得。」
「等會,那我那兩個丫鬟呢就是珠子和寶子。」
「我讓她們歇著去了。」
杜承祺說得理所當然。
「歇著也,也醉了」
「對啊。」
柳振飛:「……」
什麼是交友不慎。這就是了。
就算他們是兄弟,也沒有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跑到對方家中,然後跟兄弟的丫鬟小廝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在大早晨的在床邊站著以此來嚇死兄弟啊。
「你大晚上的過來我這,然後把我的丫鬟小廝給灌醉了,又在大早晨的把我嚇了一跳。」柳振飛聳了聳肩膀,把杜承祺的手從肩膀上抖了下來,大步流星的往屋子裡走了回去。然後走到了圓桌旁倒了杯水,出到了院子裡漱口。
他『咣當咣當』的晃了晃頭,然後『嘩啦』的把水吐了,接著道,「以我們多年的交情,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無聊的人。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過來幹什麼?」
「這個事情有點說來話長,比較難懂。」
「……那就慢慢說或者說得簡些。」
「我慢慢說吧。簡不了。」
柳振飛伸出手,往手心裡哈了兩口氣,確定了口中無異味後點了點頭,邊往屋裡走去邊道,「說吧。」
杜承祺靠在門上撓了撓頭,「我先漱漱口。」
說完,他就照著柳振飛方才的動作,重複了一遍。這才跟柳振飛一起坐回了屋子裡頭的圓椅上,相隔著圓桌。
「昨日早晨你拉我去了花樓……」
「那不是花樓,就是一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