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見春奈愕然,「幸村,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完,她就沮喪地垂下肩膀,「啊,你肯定是會關注網球部員們成績的。」
所以會知道她這次考試退步也很正常。
「嗯,我也會關注你的成績。」幸村精市看著她,神情嚴肅,「我當然會很高興每天都能見到你,但是,我並不希望栗見會因為我,而導致在學業或者弓箭上有退步。」
「我才不會,這次成績下降跟幸村又沒有什麼關係,是我自己沒掌握好知識點。」
幸村精市滿臉寫著「真的嘛,我不信。」
栗見春奈撇了撇嘴,也知道以幸村精市的性格,他這麼說出來,就代表著不會有迴轉餘地了。
她當然可以選擇不聽,繼續自顧自的每天都過來。
這樣的話,幸村精市也可以選擇生氣。
「那我之後每個周末過來。」
栗見春奈選擇妥協,聽從幸村精市的意思。
妥協歸妥協,但還是有一種微妙的不爽,說不上來是因為什麼。
她將作業和筆記重重拍在桌上,惹得幸村精市忍不住發笑。
看她瞪眼,還心情頗好地調侃,「怎麼把眼睛瞪得這麼大,不舒服嘛?」
是因為你在笑話我!
「……沒有,我的眼睛現在不受我的控制而已。」
「為什麼會突然不受控制呢?」
「別問,問就是不能說,這是因為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在作一種特殊的研究。」
幸村精市:……
幼馴染的中二病好像更嚴重了呢。
補習的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結束時才是晚上七點。
等栗見春奈收拾好書包,兩人默契的同時起身,走到醫院一樓的休閒區域,買上兩瓶牛奶坐在長椅上。
前邊的滑梯旁,有一群小孩子在玩著捉迷藏,歡聲笑語充斥著整個休閒區域。
冷不丁的,栗見春奈開口問道,「我真的不能每天都過來嘛?」
幸村精市側頭看向她,「為什麼想要每天都過來呢?」
「想陪陪你。」
「……」
幸村精市緩緩眨眼,被這一句話炸得茫然無措,臉頰也直線升溫。
東京都離得遠,幸村太太每天也只有中午的時間能過來,之後就要趕回神奈川。
網球部的各位由於需要訓練,這也是幸村精市所看重的,所以大概會在周末休息日才過來。
至於其他人的探望,也會約好時間一起來,某種程度上來說更像是一種禮貌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