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生病住院前,因為打賭輸了,所以要給幸村精市帶便當,跟他維持了一段時間的飯搭子。
幸村精市生病住院後,栗見春奈就又投奔回淺田千的「懷抱」,跟她一塊吃午飯。
「難怪總覺得這幾天小千吃飯速度變快了,還吃完就開溜,原來是這樣啊」栗見春奈嘆氣自語道。
獨自前往食堂的栗見春奈,面無表情的在內心上演著風雨飄搖,孤苦伶仃的戲碼。
夾起可樂餅,想到淺田千,於是搖了搖頭。
夾起魚肉,想到幸村精市,再微微嘆氣。
「不行,一個人吃飯什麼的未免也太可憐了。」
栗見春奈盯著面前餐盤中盛著魚肉的那一格,魚刺和魚肉粘連,稀碎得堪稱浪費,「要是幸村在,那魚刺肯定分得特別完美。」
好多天沒見到幸村精市了,難受,想見見。
站在醫院過道的拐角處,栗見春奈扒著牆,仿若一個痴漢般,偷偷摸摸的往前方窺探。
說實在話,她也沒有做什麼,幾天不來也可以解釋為學業繁忙或者弓道部有事要忙。
她怎麼說也是個副部長呢,有事要忙很正常嘛
這麼想著,栗見春奈鼓起勇氣往前邁出一步,不到三秒又將腳收回。
嗯,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她還是很心虛。
畢竟這幾天除了沒過來,連幸村精市發的簡訊她也是採取逃避狀態,已讀不回來著。
站在幸村精市的角度來看,肯定覺得她是莫名其妙的冷暴力自己。
病房內,幸村精市被一群孩子圍著,他時不時握拳覆唇輕笑,眼神柔和,俯身和孩子們說話。
栗見春奈撇了撇嘴,慫得一批的決定今天先回家,明天再拾起勇氣來面對。
「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路過的護士姐姐大概以為她是遇到了什麼困難,縮在那,熱心腸的上前發問。
栗見春奈嚇了一跳,連忙將探出的腦袋收回,連連擺手,「不不不,我沒什麼需要幫助的。」
在護士姐姐疑惑的目光下,她乖巧有禮的將人送走,才鬆了口氣,轉身準備繼續偷觀察。
印入眼帘的是淺綠色的病服,檸檬香撲面而來。
栗見春奈
不用抬頭,她也知道來人是誰了。
她眨了眨眼,抿了抿唇,自以為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是一個大步,鎖定目標,往電梯衝
肩膀上傳來的重力讓她的逃跑計劃宣告失敗。
栗見春奈木著臉抬頭,舉起手和幸村精市打招呼道,「嗨,幸村,好巧啊,我正準備進去呢,你怎麼出來了。」
雖然這話一聽就很扯淡,但她相信以幸村精市的性格,會給她留兩分薄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