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幸村精市心裡,自己該不會成了殺花兇手吧。
她小心翼翼的再次詢問,「精市,這花就是光醬,應該還可以活著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你看我需要做點什麼」
「埋了吧。」
栗見春奈驚恐萬分。
等等,磕頭謝罪都不行,還要埋了
幸村精市「我是說,把光醬埋回去吧。」
看著人眼中的驚恐之情消失,幸村精市忍不住想問問女朋友,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栗見春奈心虛的避開男友譴責的目光,「精市,你聽我狡,不是,聽我解釋」
「在春奈心裡,我是那種會一言不合就把女朋友埋了的人嘛」
幸村精市故作低落地垂眸,勾起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不」
栗見春奈目光游離。
該怎麼說呢。
這個形象的由來,大概是因為曾經有看到過網球部的人因為弄碎了天台的花盆而跪地求饒吧。
啊,不過幸村精市當時好像也沒計較來著
所以,「精市,我錯了。」
栗見春奈羞愧地低下頭顱,覺得自己這麼去聯想男朋友,真的很不應該。
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幸村精市的衣角,「請務必讓我為光醬下葬,彌補一下過失。」
「下葬啊。」
幸村精市往前探身,將腦袋擱到人肩窩處,身體一顫一顫的,忍著笑說,「其實我覺得光醬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倒不至於立刻判死刑。」
「欸,不是你說的埋」栗見春奈反應過來了,忐忑的心情一下子平復過來,「所以埋回去是要把根埋回去啊。」
嚇死她了,能埋回去就行,問題不嚴重。
「沒有關係的,就算真的拯救不成功,我也不會怪春奈的,春奈並不是故意的,不是嘛」
「你這樣說讓我更愧疚了。」栗見春奈伸手環上前,回抱住人,悶聲說,「對不起。」
「恩,沒關係的。」
幸村精市說完,依然賴在女朋友身上,笑個不停。
栗見春奈「這麼好笑嘛」
到底是在笑什麼哦
「不,我是因為春奈太可愛了,所以笑的。」
栗見春奈遲疑了三秒,不解的問,「可愛是字面意義上的誇獎嘛總覺得這個時候聽到誇獎,感覺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