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見春奈開始重新熟悉幸村精市的行程以及他這些年養出的小習慣。
每次通話結束後,就會開始期待下一次的通話。
就這麼從初春一直走到又一年的冬,幸村精市才重新出現在東京。
他穿著一身風衣,疲憊的出現在栗見春奈家門口,在門開之後,眼神纏倦,上前輕擁住自己的心上人,「春奈,我回來了。」
栗見春奈仰頭擱在他的肩窩處,突然發現自己很想念這個人。
並不飽含的想念。
她撫上幸村精市的後腰,緩緩收緊,由衷地說道,「歡迎回來,精市。」
幸村精市微側頭,鬢邊的碎發輕掃過她的耳朵,動作間帶起了幾縷髮絲。
大概是聽懂了她稱呼上的改變意味著什麼,幸村精市的輕擁試探著變成了不帶距離的擁抱。
栗見春奈眉眼彎彎的側頭,貼近脖頸,親了親。
然後門口的行李箱被一腳勾進玄關,大門隨即關上。
栗見春奈只覺眼前一暗,空氣一下子變得稀薄又黏著。
唇舌被碾壓而過,氧氣被掠奪的壓迫感帶來的是身體條件反射般顫慄。
急促的呼吸在唇舌相接中交融,後背上抵著冷冰冰的門板和懷中所擁抱的炙熱身軀形成鮮明對比。
緊貼的身體幾乎是在發生變化的那一刻就被立即發現,本來環在後腰的手在腰際游離,緩緩下滑。
然後被緊緊箍住手腕,定在了危險邊緣。
交融的呼吸分離,變成了若即若離的親啄。
栗見春奈茫然的睜開雙眼,往後仰了仰,拉開一些距離,在幸村精市的緊箍中轉了轉手腕,聲音有些啞悶,帶著些許不解,「精市」
幸村精市沒有鬆開,捧在後腦勺的手往下滑落,垂在後頸上,小幅度的輕撫了兩下,「在這之前,春奈,和我交往,好嘛」
「好。」
栗見春奈在他問完就迫不及待的回答,然後抬頜再一次追逐,貼上他的唇。
青澀又生疏的學以致用,將幸村精市方才所施展的全都重複了一遍,最後定格在輕啄上。
和幸村精市一起歪在沙發上,面對面的坐在幸村精市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
栗見春奈試探著將手腕解救出來,卻發現幸村精市並不打算鬆開。
她不著痕跡的將親啄的範圍擴大,從嘴唇慢慢挪到下巴,又吻上了喉結。
感受著在她親吻下喉結的滾動,得意的輕笑出聲。
栗見春奈直起身,和幸村精市額頭相抵,低吟道,「精市,真的不繼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