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人來,立馬把手藏到了身後。
「你在喝什麼?」喬漾語氣冷硬,強行湊上去看:「讓我看看你在喝什麼。」
越溪明有意躲閃了幾下,還是被喬漾掰開手、看清楚了瓶子上的標籤。
她眯起眼睛,把瓶子「砰」的一聲擱桌上。
明明已經有她這樣甜美可愛的omega了,越溪明居然還偷偷喝抑制劑,這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越溪明露出恰到好處的慌張神色,軟下聲解釋:「抱歉,我只是想讓你更自在一點,有些事不用那麼急。」
這樣的態度,讓喬漾想起自己失憶時意外撞見易感期的越溪明。
她因為腦抽非要獻身,三番四次被對方拒絕。
那時她以為越溪明不喜歡自己,現在仔細想來,卻恰好相反。
漫畫書上說,愛是想要觸碰卻縮回的手。
喬漾微微睜大了眼睛,眸光中倒映出越溪明蒼白的臉色,和嘴角淡然的弧度。
越溪明那麼難受,卻還是為了自己喝抑制劑。
喬漾的一顆心軟得就像棉花,以至於瞬間忽略了越溪明知道易感期臨近還和自己同居這一事實,只剩下了心疼與感動。
她嘴巴張了張,最後抱著胸冷哼:「協議依然生效,我可不像你一樣出爾反爾。」
這就是在暗示,越溪明可以選擇臨時標記她。
喬漾自認為越溪明對自己那麼好,那麼自己做這些都是應該。
她當即往前站了幾步,有種英勇就義的灑脫感。
放在越溪明眼裡,就變成了傻乎乎很好騙的小笨蛋。
越溪明前幾秒還在譴責自己道德素質低下,竟然對愛人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
現在則開始讚嘆自己做得真好,不然怎麼能看見喬喬這副模樣?
她視線描摹過喬漾的眼尾、唇瓣,隨後小心翼翼地抱了上去。
越溪明很少主動,所以哪怕她動作很輕,喬漾也愣了片刻。
她感受著懷裡的體溫,仗著喬漾看不見,饜足地眯起眼睛,像只曬太陽的大貓。
「我還以為喬喬和我同居是為了一天吃五頓。」
語氣倒是穩得很,聽不出半點端倪。
喬漾勾了一下快要滑落的肩帶,臉熱地強調:「主要是為了一天吃五頓,履行妻妻義務只是附帶的。」
越溪明抱得更緊了些,垂頭搭在喬漾頸邊,抬眸就能看見她淡紅色的耳垂,更能感受到脖頸上跳動的脈搏。
她喉嚨滾了滾,聲音微啞:「那你想好了嗎?現在後悔我還能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