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地說那是倒頭就睡。
一覺睡到天亮。
而且,這一夜無夢,睡眠質量奇佳。
早上醒來以後宋知言去衛生間洗漱,看著鏡子裡面色紅潤的自己也覺得離譜。
畢竟從前上學的時候。
他也偶爾曾聽聞男生之間聊起過這些事。
大部分男生都表示,第二天會累的不行。還有的男生表示,第二天會無精打采,萎靡不振,做什麼都沒有精神。
但確實當時也有小部分人表示。
有些人的確是天賦異稟,第二天會狀態更好。
但在人群中只有極少一部分人有這種天賦。
結果宋知言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屬於天賦異稟的那一種。
「對了,昨晚煙姐有聯繫你嗎?」
回過神來,宋知言一邊三兩口解決掉一個水煮蛋,一邊詢問白林林如今的狀況。
提起正事兒,白林林當即認真起來:「有,昨晚煙姐凌晨五點還跟我發消息呢。」
「五點?」
登時宋知言心中就生出愧疚來。
他沒想到,自己睡得正香的時候,竟然有人在替自己負重前行!
但白林林道:「煙姐給我發消息說自己很納悶,這事兒竟然就這麼沒後續了,蔣家也完全沒有人聯繫她。」
宋知言:「……」
白林林撓著腦袋,頂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整個人也顯得很費解:「我也不懂。為什麼蔣教授忽然就不生氣了?」
宋知言喝了一口咖啡,胸有成竹道:「有沒有一種可能,蔣教授本來就不生氣。」
那個跑來找自己聊易感期的模樣顯然就是完全沒有在生氣。
雖然……宋知言還是跟他道歉了。
但當時兩人的對話是這樣的。
宋知言:「抱歉蔣老師,我不過腦子的舉動給您造成困擾了。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您罵我吧,或者懲罰我吧,什麼樣的結果我都可以接受。」
JWS2025:「的確造成了一些困擾。」
宋知言:「【跪下】【我錯了】。」
JWS2025:「因為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宋知言:「?」
JWS2025:「易感期後到底會發生什麼?」
「……」
宋知言本來是想靠著自己忽悠大法,把蔣聞殊忽悠過去。
但蔣聞殊是誰啊?
16歲上大學,23歲評P大教授的天才科研大佬。
哪有那麼好忽悠?
於是話題說來說去,最後還是說到了這個易感期上。
並且,蔣聞殊完全不接受旁敲側擊的暗示解釋,非要逼得最後宋知言用最樸實的大白話跟他解釋。
「易感期就是發/情期。」
對面安靜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