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雖頗有異議。
但宋知言提前跟袁煙商量好了。
所以打完招呼以後, 助理就驅車離開了。
至於宋知言，他在考場裡找到一個涼亭, 像第一次來參加節目一樣，在節目組員工用餐的地方, 領了一盒盒飯打算在涼亭吃。
打飯的大叔還記著宋知言。
他特別驚訝, 問：「小伙子，後來怎麼不見你來了？」
宋知言笑笑說：「以後都不來啦, 我畢業了。」
大叔震驚臉：「這麼快！」
宋知言點頭：「是的，我要這個，雞腿。」
大叔回過神來，一口氣給宋知言拿了三個大雞腿：「多吃點, 我家孩子可喜歡看你的筆記了, 這回考試有你的筆記成績提高了好多名。」
宋知言很開心地謝過大叔, 端著豪華雞腿盒飯飛快溜到涼亭里。
雞腿很香。
就是吃多了有點咸。
宋知言一邊吃一邊喝水，一邊還觀察著手機消息。
直到微信置頂跟他說：「差不多了。」
宋知言速度飛快吃完剩下的米飯, 擦完嘴, 轉身往停車場走去。
停車場這會兒已經差不多空蕩了。
明星們的車子大多已經離開，剩下的都是一些節目組工作人員的車子。
在一眾不算豪華亮眼的車子裡, 銀灰色的特斯拉異常顯眼。
宋知言壓低帽檐，三兩步走近。
結果剛掏出手機, 砰的一聲，車門被打開。
「蔣老師？」
宋知言又驚又喜。
本以為還要再等待一段時間，不曾料想蔣聞殊竟然已經在車裡提前等候。
胸腔內心跳的速率不由得變快。
「以後可以不用再叫我老師了。」
蔣聞殊一邊給上車的宋知言系好安全帶，一邊強調。
「這只是一種稱呼，不是說只有學生才能叫。」宋知言看著胸口前毛茸茸的後腦勺，已經完完全全忍不住笑意，嘴角比AK還難壓。
「而且不叫老師還能叫什麼，教授嗎？」
「那也太生疏了吧。」
宋知言嘟噥著。
車子啟動，蔣聞殊手穩穩握著方向盤，看了宋知言一眼，瞳孔的眼神很暗：「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宋知言：「？」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回過神以後宋知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