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臻」臉上沒有青春痘,許風釀的手搭上去,充滿膠原蛋白的肌膚甚至會吸附住他的指腹。
許風釀一頓,隨後掐住他的臉蛋,「不是說,外面的人只會欺負你嗎?為什麼還要和他們在一起?」
「方臻」似乎想起來什麼,眉間因為痛意而蹙起,眼睛卻因為許風釀的反應而發亮。
「你這是……在吃醋嗎?」「方臻」小心翼翼問,「你介意我和其他人玩嗎?」
許風釀手指鬆了松,隨後輕嗤,「你少做夢了。」
「方臻」的手伸出,撫上許風釀的手,「是我做夢嗎?」
許風釀觸電般鬆開手。
在他鬆開手的瞬間,「方臻」立刻見杆就爬,靠上了他的肩膀,試探道:「昨天我看見你送童安燁回家了,下次能不能別送了?只要你別送童安燁,我可以和外校的那些人徹底斷了聯繫。」
許風釀推開他,冷笑道:「我送不送他,關你什麼事?還有,你愛斷不斷,改天他們把你叫出去把你強.女幹了,你也別來找我。」
眼見許風釀要走,「方臻」頓時急了。
他上前從背後抱住許風釀,臉緊緊貼在許風釀的後背,「老公,我錯了,我下次不提了。」
「你叫我什麼?」許風釀的臉上有幾分不敢置信,還有幾分噁心,「不許那麼叫我。」
「方臻」卻不理會,依舊道:「老公,我錯了。」
許風釀轉身,再一次掐住他的臉,「閉嘴!」
「方臻」不再叫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許風釀看。
許風釀忍了又忍,一股無名火自心頭燒起,他忽然掐著「方臻」往後退,一直把他推到牆上,狠狠吻了下去!
——這不能叫吻,說咬更恰當。
「方臻」的嘴巴流血了。
……
方臻睜開眼,呼吸都沒平復,就撞進了一雙熟悉的雙眸。
在夢裡剛見過。
許風釀站在他面前,不知道盯著他看了多久,四目相對,停頓了片刻,「你做噩夢了?」
「……」方臻緩了緩,還有些恍惚,「對。」
許風釀問:「噩夢為什麼會臉紅?」
方臻道:「熱的。」
許風釀觀察他的神態,直接戳破,「你該不會又夢見什麼劇情了吧?」
方臻:「……」
和以往不同,這次許風釀不再追問他劇情究竟是什麼,反而老神在在,想看方臻究竟能說出什麼來。
方臻道:「對,是劇情。」
許風釀一向高冷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竟然能看出幾分戲謔,「哦,是劇情啊。」
他又想起在器材室時,方臻那副汗毛直豎的模樣。
從來沒見過方臻如此如臨大敵,哪怕以前被他摁著揍時,方臻一向也都是擦乾眼淚下次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