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沒仔細看,這一次才發現,這裡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樣子,一丁點生活痕跡都沒有,看似的生活痕跡,實際上也只是樣板間一樣的擺放品。
許風釀洗了手,緩緩靠在門口,盯著方臻,「開始嗎?」
方臻立刻僵硬得像只鵪鶉。
仔細想想,這似乎是他們器材室那一夜以來,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在一起走劇情……不過他記得,他之前是不是也做夢來著?
對了,這次做夢之後,他和許風釀沒有什麼接觸,為什麼沒發生倒霉事?
方臻的思維一發散,就發散到了其他地方。
是不是不走劇情也可以了?他們身上的魔咒會不會已經解除了?
而且他這麼長時間都沒再做過夢,說不定那只是一場夢,無關劇情呢?
方臻不知道的是。
他渾身緊繃的信號太明顯,在許風釀的視角看,像是一隻隨時準備逃跑的兔子,好像有一點風吹草動,接著就會落荒而逃。
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許風釀主動靠近他,校服外套已經脫掉,自己的地盤,渾身透著一種鬆弛和隨性。
如果方臻還有理智的話,大概能看出來,許風釀現在的隨意,只不過是為了之後的飽餐而做的前期準備。
許風釀問:「你要不要喝水?」
「不用……」
方臻拒絕的話沒說完,許風釀已經倒好了水,推到了他面前。
現在的氣氛有點詭異。
如果不是方臻知道,以許風釀的人品不會那麼下作,但他們之間的氣氛,真的很像誘哄著人幹壞事。
方臻閉了閉眼,決定速戰速決,「親我。」
他梗著脖子,頗有一種就義的悲壯。
哪知道許風釀半天都沒動靜。
方臻睜開眼,就看見許風釀正對著他笑。
他惱了,「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方臻,」許風釀問,「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還是真就那麼討厭我?每次走劇情都像是我要殺了你一樣。」
方臻不解,「我討厭你這件事還用另外說明嗎?」
他說完後,就見許風釀眸色黯淡了一下。
方臻頓時有些後悔……其實他現在,對許風釀,也沒有那麼討厭,相反,還改觀了不少……
只不過狠話說習慣了,脫口而出的也都是這些。
方臻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他總覺得許風釀該理解他的扭捏。
許風釀果然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如果你每次都這麼抗拒,對你自己也不是很好,人總是做一件自己討厭的事情時,久而久之,心理上也會出問題。」
方臻發現,許風釀不僅在學習上厲害,其他的地方也涉獵很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