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臻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哪次?」
「天啊,」文委捧臉感慨,「你還打過他不止一次?」
方臻:「……」
他就說他跟不上女人的腦迴路。
文委立刻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們的相處模式挺有意思。」
方臻問:「這有什麼有意思的?」
雖然他現在和許風釀……不是他們以為的那種真正的打架。
但天天有這麼個人在他面前晃,也真有夠糟心,絕對一點意思都沒有!
「就是很有意思啊,」文委立刻來勁了,「明明互相討厭,但是每次又能看見你們湊一起,你們相處的時候周圍自帶磁場,好像跟別人有結界,沒見過誰能融進去。」
方臻皺眉,覺得她是不是二次元番劇看多了。
「上次我們幾個人找到你們兩個,」文委目光逐漸冒綠光,「你都沒發現嗎?你們很自覺就走到一起了,根本不搭理我們幾個,而且你們站一起確實挺賞心悅目……」
方臻的表情開始一言難盡。
文委適可而止,馬上恢復了她文靜的模樣,清咳一聲。
「……」方臻道,「你想像力是挺豐富,但你要是被人纏一次就知道了,沒意思,真沒意思。」
文委捂住胸口,「啊?是許風釀纏著你?」
方臻好像無意間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他立刻假裝什麼都沒說,收拾了一下餐具,連忙起身走向餐具回收處,「你不是要讓我給你講題嗎?快點吃完回教室。」
文委應了一聲。
方臻把盤子放下,準備走向門口時,腳步驀地一頓,又想起來一點不對。
其實準確來說——許風釀也不算天天纏著他。
起碼這幾天,許風釀就沒在他面前出現過。
只不過他們不在一個班級,有時候老師拖堂的時間也不一樣,以前幾天碰不見也正常——但自從許風釀和他表過白,他們可從來沒這麼長時間不見過。
方臻忍不住想,出了什麼意外?
不過他和許風釀都是主角,按理說應該能活到大結局吧?
這篇小說的大結局是什麼來著?
又不是什麼警匪片,總不能突然冒出什麼土匪頭子把他們都突突了。
如果這種神展開,那這篇小說的作者也可以被抬走了。
方臻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
等到了教室門口,他已經確定許風釀肯定沒什麼生命危險,唯一不能排除的就是許風釀家裡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