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正在輸入,單刀直入:【報損。周徑等了一個下午,說你沒有聯繫他,電話也沒接,不免有些擔心。】
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對不起對不起,下午去聽力中心檢查助聽器了,聽不到手機聲音。】
其實是找不到周助理的聯繫方式了……
當初車禍時周徑留下的那張名片,早不知被她丟去了哪個角落。
【沒關係,沒事就好。】
霍述回復,利落地轉過來兩筆錢。
一筆兩萬五,是助聽器官網上標註的原價;一筆2588,很吉利的數字。
林知言瞬間瞌睡都沒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鈔能力嗎?
【給太多了!!!!】
一派感嘆號足以表達她的震愕。
霍述回覆:【另一部分是給林小姐的誤工費。】
【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知言咽了咽口水,誠實地解釋,【醫生給我檢查過了,助聽器沒有完全壞,可以送去修好的,不用這麼多錢。】
過了很久,霍述沒再回消息。
是睡著了嗎?
林知言眼皮打架,看著那筆誘人的轉帳記錄。思索片刻,她果斷退了兩萬五的大頭,只留下那筆2588元的誤工費。
助聽器處理得及時,損傷並不算太嚴重,維修費加上交通費,這筆錢足夠相抵了。
林知言熄燈放下手機,安心地閉眼睡去。
霍宅二樓,霍述抓著一條毛巾邊擦頭髮邊從浴室出來,拿起鏡柜上的手機。
水珠自發梢滴落,沿著男人鎖骨線條滑入敞開的浴袍深處,看到被退回來的款項,他眸子微不可察地眯了眯,似是意外。
按滅手機,屏幕的藍光隨之在他眼底寂滅,只余夜色清寒。
第二天,林知言加了護理師關倩小姐的微信,按照約定趕往山頂別墅。
見到笑眯眯在浴室等候的林知言,霍依娜將眉毛擰得能絞死人。
「你還敢來啊,賤不賤?」
她毫不留情地譏諷,雙臂環胸靠在輪椅中。
那是一個典型防禦的姿勢,看來昨天的相處並沒有完全打消霍大小姐的敵意。
【昨天的事,我開始的確有一點生氣,聾人沒有助聽器真的很不方便!但要說記恨倒也談不上,畢竟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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