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耳老師,是要替他出頭嗎?」霍述不答反問。
林知言面色不變,繼續打字:【是不是因為我?】
「不是。」
過於爽快的回答,總疑心是在撇清關係。
林知言還想追問兩句,霍述很輕地笑了聲,看著她說:「長耳老師再問下去,我會懷疑你要找藉口與我舊情復燃。」
瞧瞧,多麼輕描淡寫而富有攻擊性的話,沒人能從他嘴裡套出情報來。
他的聰明早已長出了鋒芒,就像一隻慵懶的雄獅,輕輕打個呵欠,就能逼得人狼狽敗走。
【我們之間,有過舊情嗎?】林知言反唇相譏。
他說得對,自己就不該管這茬閒事。不管他是因為什麼才動的手,都和自己沒關係。
到底只是不熟的陌生人,話說到這份上,她已經仁至義盡。
電梯門開,林知言轉身欲走,手腕卻忽然被拉住。
兩人間的距離瞬間拉近,警戒線驟然亮起紅燈。林知言有些詫異地回頭,根本沒想到霍述會上手,畢竟他剛才還是一副「我們不熟」的疏冷做派。
電梯門久等客人不不至,已然合上。
在林知言動氣之前,霍述鬆了手。
他眼底分明有某種冷冽的東西在慢慢消融,斂手默不作聲地扣緊袖扣,仿佛要戴上什麼禁錮枷鎖似的,問她:「這些年,你有過男人嗎?」
【和你沒關係。】
「我誰也沒找,你呢?」
【我要說有呢?】
「真有嗎?」
【有。】
「……」
片刻的沉默,霍述面色不變,緩聲問,「是那個姓隋的律師?『長耳』的IP位址離港城很近,這些年你們經常見面吧?」
林知言平靜敲字,轉換語音:【你喝醉了。要不要讓別人看看,霍氏繼承人在耍什麼酒瘋?】
霍述絲毫不為所動,望著她的眼睛半晌,似笑非笑道:「別說氣話,麼麼。我知道你在撒謊。」
林知言心下一緊,不知是該反駁那句「氣話」,還是那聲不合時宜的「麼麼」。
這個人怎麼反覆無常,一會兒一個情緒?
「為什麼不對我說話呢?今晚你還沒和我說過一個字,我知道你現在的語言能力恢復得很好。」
【大概不是每個人都值得我開口吧。】
霍述眼睫一頓。
他那麼聰明,當然能猜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林知言不再對他說話,不是因為什麼自卑的陰影,而是……他不配。
「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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