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T恤被拉了上去,有溫度的手落在溫熱的肌膚上,他是有點怕的。
以至於手指碰到後面,唐歲敏感的猛得一抖,啞著嗓子喚了聲:「顧寧。」
顧寧嗯了聲,停下動作,垂眸凝視他,問:「害怕嗎。」
房間裡沒有一盞燈是亮著的,屋外的陽光被遮光窗簾擋住,靜謐的不像話,此時兩人呼吸比砸牆聲還大。
唐歲覺得顧寧問了句廢話,誰要挨操了會不害怕??他特麼的還是第一次。
得不到回答,顧寧忽的笑一聲,打算放手離開,去冷靜。
下一秒脖頸被勾住,唐歲另一隻手,手肘撐著柔軟的床,仰起頭湊到顧寧嘴角親了下,親完又移到他的梨渦處親了下,當作默許一切的語言。
算了,原是他今天冤枉了顧寧,明天在收拾他好了。
………………
唐歲視線被遮住,感官無限放大,疼痛伴隨著難以言說的感覺,他想說話又說不出來,最後氣的去咬始作俑者。
誰讓他一出聲,顧寧就嘲笑他。
笑屁,明天就讓顧寧跪鍵盤。
兩人做到中途。
顧寧塞了兩個枕頭放到唐歲腰下,咬著他耳朵讓他:「歲歲抬gao點。」
……
第二天,唐歲床都下不了,跟條被撈上來三天三夜的鹹魚沒區別,嗓子也說不出話,即便被渡了好幾口水也無濟於事,他徹底啞了。
他啞了,顧寧也拉閘了。
顧寧端著藥和水進來時,就只看到鼓成一團的被子,不用猜都知道。
他上前扯了扯,溫柔地說:「歲歲起來喝點水,把藥也喝了。」
喊了三遍,唐歲才掀開被子,施捨顧寧一個眼神,然後跟八輩子沒喝過水一樣,噸噸一口喝完。
「把藥喝了,嗓子才能好,對了我煮了粥,舒服一點了,就發信息給我。」顧寧把手機給唐歲遞去。
按唐歲現在這狀態,打手語又不會,心靈感應又趕不上翻臉的速度,還是發消息來的快。
手機被唐歲拿到手裡,他耷拉著眉邊打字,邊不情不願的伸手去拿藥過來喝。
除了昨天喝的,還多了一種藥。
唐歲皺眉:什麼藥?
顧寧看出他的問題,笑吟吟地張口胡謅:「這是避孕藥,昨天我沒戴,所以……」
唐歲臉霎時一紅,絲毫不帶猶豫的直接把手裡的膠囊甩顧寧臉上。
然後飛快打完字把手機一併摔回顧寧手裡,被子一蓋一副不願意交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