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茵得知事情辦妥當,忙去找陳翠商量。
陳翠道「就在醫院裡動手吧。我這幾天在醫院裡觀察過了,醫院的管理一點都不嚴格,大晚上的在病房裡進進出出也沒有人管,住院部的門也是不關鎖的,還有一條路可以不從正門就出去,到時候讓他們提前躲在住院部的廁所里,等夜深人靜了,再裝作是病人家屬,悄悄的進去把孩子抱走,神不知鬼不覺。」
戴茵道「那謝老二呢他晚上不得守著夜有他守著孩子,怎麼把孩子抱走」
陳翠道「這還不簡單到時候找個電話打到醫院前台,跟護士說是他單位里的同事,說單位領導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他,讓他趕緊過去,不然就沒工作了,他還能不要這工作了還不得急急忙忙的跑去單位他一走我們不就可以把孩子帶走了」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戴勇道「那要是他發現孩子不見了,懷疑是我們幹的怎麼辦」
陳翠想了想「那我們就做兩手準備。」
回頭陳翠和戴茵戴勇帶著重禮去了村長家,懇求村長幫忙說情。
陳翠嘆息「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失職,當初娘那樣待二丫,我們也是勸過的,再怎麼樣二丫也還是個孩子,你既然答應了替老二照看,你不喜歡你也別虐待是不是給口飯吃,養大了也不過是一副嫁妝的事情,更何況老二也是個能幹的,也虧不了她什麼。
但是我娘那個性格您也是知道的,固執她認定了二丫是個掃把星,心裡對她就只有厭惡,誰說清都沒有用,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誰都不想看到。
可不管怎麼說,我娘也是謝老二的親娘,都快六十歲的人了,吃了一輩子苦將幾個兒女拉扯長大,好不容易能享福了,卻被送去坐牢,這怕是我爹知道都得從棺材裡爬起來打死老二這個不孝的。
我們當家的之前也是這樣氣憤,所以才鬧了起來,沒想到老二不但不念兄弟情誼,還這樣過分,我們當家的這心吶真是寒透了,他夜裡還哭著跟我說,他對不起死去的爹啊,沒能照顧好娘,也沒能教育好老二,把好好的一個家給害成這個樣子。
他自責得不行,我看著也不落忍,我就想著吧,您是村長也是長輩,老二怎麼也要聽您一句勸。
這過往的事情呢,就當做是我們錯了,我們給他賠不是,怎麼著都行,只要他撤訴,把娘和二弟放出來,以後咱們還是好好的一家人,二丫如果他還願意給我們養,我們肯定會好好的給他養,絕不會再出現如今這情況,讓他安安心心的出車,把工作做好。」
戴茵也哭得眼睛紅紅的「村長,您就幫幫吧。我娘都快六十歲了,她年輕的時候吃了不少苦,身體虛得很,哪裡能去坐牢呀,這不是要她的命嘛我們做兒女的,哪能看著親娘吃這樣的苦還有我老公也是,他真不是故意踹斷二丫的腿的,他平時連二丫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我娘對二丫不好他還總幫著說話,只是我娘太固執了,他也沒有辦法。
那天他是輸了錢,又喝多了酒,心情很不好,才對二丫動了手,回去睡一覺他也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二丫也一聲都不吭,我們那裡知道她腿斷了呀我們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送她去醫院治療的,畢竟我們家甜甜跟二丫也是一樣的歲數,我們那狠得下心來那麼對待一個小孩子那我們不就跟畜生一樣了嗎村長哪,這裡面真的都是誤會,可老二現在正在氣頭上,半句都不肯聽我們解釋,我們擔心娘和老公,脾氣也急了點,就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