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煙曉不由得擔心的往前走了兩步,擔心的望著謝俞,心裡祈禱謝俞能贏。
謝霖覺得妻子的反應很奇怪,仿佛認識那年輕人一般。
謝霖擰眉朝場中激戰的謝俞看去,沒印象。
不過他很快就沒有功夫多想其他了,目光緊緊盯著左護法和謝俞。
特別是謝俞,他發現這年輕人所用的劍法與江湖上聞名的劍法全無相似之處,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質樸,沒有半點兒花哨,招招直指敵人要害,殺伐凜然,卻無半點兒陰邪,只有浩蕩正氣。
左護法也發現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如今已經將冰魄神掌練至大成,縱使眼前這年輕人修煉了冰魄神功又如何這般年紀,就算再有天賦,最多也就能修到冰魄神功第六層。
冰魄神功第六層可打不過他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
眼前這青年的冰魄神功應該確實是只到 6 層,但他發揮出來的實力卻遠遠不止六層。
別的不說,單說這一手劍法,就讓他心驚膽戰。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青年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劍法又師承何人左護法又哪裡知道,謝俞曾是開國皇帝,率領千軍萬馬馳騁沙場,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在戰場上磨礪下來的,從來都沒
有一招是多餘的,招招都是要人命。
更何況冰魄神功天生就對冰魄神掌有血脈壓制力。
能對戰謝霖夫婦不落下風的左護法,在謝俞凌厲的攻勢下,最終越來越難以支應,左護法不由得生出了退縮的心理。
焉知對戰之時,誰先生了退意,誰就輸了。
輸家,自然只有思路一條。
就在左護法想要逃竄之際,被謝俞一劍貫穿後心,死得不能再死。
謝俞拔出冰魄神劍,抬眸看到左護法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他才想起一件事似的說道「哦,對了,有一件事我差點兒忘記跟你們說,你們的現任教主任天以及那個什麼劉老,都已經被我宰了。」
左護法撐大眼睛,不甘的倒地身亡。
直到左護法砰然墜地的聲音響起,才將現場眾人驚醒。
魔教的大堂主又驚又懼又怕,聲厲色荏的沖謝俞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既得了我們魔教的傳承神功和寶劍,為何要對我們魔教拔刀相向更何況前任教主對你好歹也有傳授神功之恩,你如何能將他唯一的子嗣斬殺你對得起任教主嗎」
要知道,在江湖中,得了別人的傳承,就如得了別人的恩,不說拜別人為師,好歹你也照拂一下人家的後代。
謝俞學了人家的神功,卻又殺了人家的後人,這在江湖上是大忌。
是要被詬病的。
俞煙曉也不由得擔憂的看著謝俞,為他的名聲憂愁起來。
謝俞嗤笑「第一,冰魄神功不是魔教的,也不是他任家的。冰魄神功既為神功,傳承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要不然任君臨死了三十年卻無人能尋到他的埋屍之處,怎麼的偏遇上了我這便是天擇我為冰魄神功新一代之主,為的,便是撥亂反正,不再讓你們魔教依仗冰魄神功為非作歹,禍害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