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絲毫都不留情啊。
好在阮行書對她早就沒有任何期待,因此也不會覺得傷心亦或者難過,他側身一扭,直接將任雪夢按在了牆上。
「啊啊啊,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任雪夢氣得簡直是要瘋了。
小畜生居然敢對她動手,反了他了!
「阮行書,你要做什麼?你趕緊放開你媽!」阮華池沉聲呵斥,過來拉扯阮行書。
阮風華終於聽到了動靜,回頭看到這一幕立馬扔開殷譯同的手,起身跑過來,苦苦哀求:「行書哥哥,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你直接衝著我來,你不要傷害媽媽!求求你了,殷大哥他需要安靜,我們別吵著他好嗎?我們到外面去,你要打要罵我都可以,求你別傷害媽媽,也別吵著殷大哥。」
一句話,徹底定性了阮行書的行為。
他忤逆不孝,他欺負弟弟,他不顧殷譯同生病需要安靜大吵大鬧!
殷譯敏的媽媽殷二嬸目光一閃,跟著開口:「是啊小阮,有什麼話我們到外面去好好說,別打人,那好歹是你親媽呀。」
殷二叔跟著點頭:「小阮,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阮華池更是威風凜凜:「孽畜,你還不趕緊放開你媽媽!」
阮行書不由得笑起來,隨後他目光一冷:「我想,你們還搞不明白。第一,我是殷譯同的妻子,是他的直屬家屬,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一窩蜂的湧進來,又哭又鬧唱作念打的演戲,懷的是什麼心思?」
「你是譯同的妻子?」任雪夢嘲諷:「我呸,你配嗎?!」
阮行書勾唇冷笑:「配不配,你說了不算。」
「誰說我說了不算?」任雪夢冷笑:「我是你親媽,你說你嫁給了殷譯同,你問過我們了嗎?我們同意了嗎?你沒有通知我們,沒有經過我們同意,那這婚事就不作數!」
阮華池沉聲道:「沒錯,這門婚事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我們不會承認的。」
「嗤!法盲!」阮行書鬆開任雪夢,揉揉手腕,淡漠的目光看過去:「首先,我是成年人,我的婚姻只需要我自己同意就可以,任何人的意見我願意聽就聽,我不願意聽那就是放屁!絲毫不會影響我的婚約的合法性,也沒有人能夠剝奪它的合法性。」
「其次,你們又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決定我的婚姻?」
阮風華聞言撐大眼睛,一副十分震驚的樣子:「行書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爸爸媽媽是你的親生爸爸媽媽呀!他們當然有資格管你的呀。」
「我的親生父母?誰說的?證據呢?」阮行書目光涼薄的看過去:「有法律承認的親子鑑定書嗎?我在你們家的戶口上嗎?我和你們一起對外公開承認過我們的關係嗎?」
阮風華目瞪口呆:「你不認爸爸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