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心裡生出無限歡喜來。
阮行書可不知道殷譯同想了那麼多,他覺得很不自在,果斷結束這曖昧的狀態:「你才剛剛恢復,梁醫生還沒有允許你進行康復訓練,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站太久,以免傷到腿反而不好。」
好在殷譯同的身體這會兒已經平復下來了:「好。」
阮行書將他的褲子往下拉扯了幾分,然後扶著他慢慢坐下,再給他把褲子脫了,放到一旁回頭放洗衣機里清洗。
阮行書將袖子挽起來,走到殷譯同的身後:「先洗個頭吧。」
殷譯同沒有意見:「好。」
阮行書將花灑拿在手裡,對著牆打開熱水,調節好溫度好才轉過來:「你試試這個溫度行不行?」
阮行書將熱水淋在殷譯同的手臂上測試溫度。
其實這個溫度應該是最適合殷譯同的,畢竟他前世照顧了殷譯同那麼多年,對這些細節是最清楚不過的。
不過如今殷譯同已經醒過來,阮行書擔心這清醒之人跟植物人的受熱程度不一樣。
果然,殷譯同如今不太能接受太高溫度的熱水,阮行書再調低水溫,好一會兒殷譯同才點頭。
殷譯同道,「這個溫度可以了。」
「那我給你洗頭了。」
阮行書說了一聲,而後伸出左手擋在殷譯同的額頭前,防止熱水噴灑衝到殷譯同的眼睛,不一定會就將頭髮打濕了,阮行書關了開關,將噴灑放好,擠出一手洗髮水抹到殷譯同頭上,然後開始輕輕揉搓起來。
殷譯同聞到洗髮水散發的清冽的雪松味道,問:「你把家裡的洗髮水跟沐浴露都帶過來了?」
他所使用的沐浴露和洗髮水都是私人訂製的,用的是他最喜歡的雪松味道,用了幾十年都沒有膩。
前世他昏迷不醒,家裡也依舊給他使用這定製款。
阮行書手下不停:「是啊。這個力度夠嗎?」
阮行書問殷譯同。
殷譯同笑道:「可以。」
阮行書揉搓了一遍頭髮,然後給他按摩了一遍頭上的穴位,這也是他前世經常做的,如今也是得心應手。
殷譯同舒服得不由得閉上眼睛,輕吟出聲。
不過阮行書生怕他著涼,並沒有洗太久,很快就給他沖洗乾淨,又拿毛巾擦得半干,這才開始給殷譯同洗澡搓背。
阮行書一邊給殷譯同沖水一邊說:「我沒給人搓過背,也不知道力道如何,等會兒你要是感覺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訴我。」
殷譯同沒醒之前都是用熱水給他擦身,不會專門把他抱到浴室里洗澡,太不方便了,也怕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