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行書問:「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殷譯同眼底閃爍著冷光:「抓到人,弄死。」
正好前世的仇今生報。
阮行書:「……倒也不必這麼暴力。」
殷譯同勾了勾唇,「前世他是跑去了美麗國的大西洋賭場了吧?」
阮行書點頭:「沒錯。不過今生情況到底不一樣,他未必還會去大西洋賭場,甚至連他是否會去賭場都不一定,現在只能等馬特助那邊將他的出逃路線查出來,再做定論。」
殷譯同頷首:「你說的不無道理。不過狗改不了吃屎,他一旦逃竄出去,最後肯定也是要去賭場的。」
阮行書:「這我就不知道了。」
殷譯同:「這個事情我來處理。」
阮行書沒意見,畢竟他可不是前世的殷氏當家人了,而是一個剛剛沖喜嫁進豪門的小媳婦。
殷譯同給馬景行打電話,阮行書先去換下睡衣,然後去洗漱,等他弄完出來,殷譯同也打完電話了,阮行書問:「你是起來洗漱還是繼續躺會兒?」
殷譯同慢慢的撐起一點點:「這哪兒還能躺得住?還是趕緊起床吧。」
阮行書就把輪椅推過來,扶他下床坐好,進衛生間後先解決生理問題。
今日殷譯同有更大的生理需求,阮行書只需要扶著他坐上馬桶就行,接下來洗手,刷牙,擦臉,殷譯同也拒絕了阮行書的幫忙,自己慢慢收拾,也好在他今日的狀態比昨天好多了,雖然手上還是沒啥力氣,但這些小事情也已經能夠自己搞定了。
殷譯同艱難的洗漱完畢,殷家的早餐也送來了,阮蓮等下要抽血還不能吃早餐,所以用早餐的只有阮行書和殷譯同,殷譯同本來也想自己吃早餐的,不過一看等會兒就到查房時間了,等查房完,阮行書就得陪阮蓮去抽血,還要陪她下樓吃早餐,殷譯同就沒有再逞強,依舊是讓阮行書餵他。
他們剛剛吃完早餐,梁治醫生就過來查房了。
阮行書站在一旁看著梁治給殷譯同做檢查,完後問道:「梁醫生,我哥身體恢復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隱患?」
梁治滿臉笑容:「殷先生的身體恢復得很好,並沒有什麼隱患。」
殷譯同問:「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做康復治療?」
梁治道:「你現在就可以做一些輕微的康復訓練了,比如你的雙手,平時就可以慢慢的做一些訓練恢復力氣和抓握能力,但是切記不可以操之過急,訓練的時間不能太長,一次大約十五分鐘就可以停下來休息,如果不到 15 分鐘就感覺到不適也要趕緊停下來,總之現在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康復訓練,但切記不可以過於操勞。至於正式的康復治療,得等你的身體體徵穩定下來,按照你現在的恢復情況下來,大概三五天後就可以制定康復治療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