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任雪夢繃不住,臉色雪白:「老公,那小畜生真的想起來當年的事情了?還是找到了什麼目擊證人?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告我們謀殺未遂?」
「慌什麼?」阮華池呵斥道:「這件事都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年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可他們既然發現了也沒有報警處理,就說明他們即使找到了什麼證人也不能將我們怎麼樣,所以他們如今只能用別的法子對付我們。」
那件事都過去多少年了?不說阮行書不可能記得,就是他記得又如何?單憑他的片面之詞又如何能證明他說的是真的?那件事只要他們堅決不肯承認就是了。
現在最麻煩的是,阮行書和殷譯同隱忍三個月後才出現,在阮風華和殷譯敏的婚禮上出手,直接就將殷榭和殷譯敏抓走了,那他們肯定也會對自己出手。
阮華池身上一堆虱子,他也不知道阮行書和殷譯同到底掌握了他什麼樣的罪證,心裡也是慌得很,可眼前還有這麼多賓客,有好些都是頗有分量的,還需要他這個主人家好好的安撫送走。
「你先跟過去,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阮華池吩咐阮風華。
阮風華已經跟殷譯敏領證,是殷家的人,這個時候他理應跟過去了解情況。
「好。」阮風華也是惶惶不安,顧不得阮華池夫婦跟阮行書的那些恩怨了,只會最重要的是殷譯敏,他們可是早就領證結婚的,如果不能解決今日之事,之前他有多風光之後他就有多可笑。
阮華池他們很快就打聽到了殷譯敏的經濟犯罪罪名是怎麼得來的:蔡暢被抓並且已經引渡回國,他供出自己攜款潛逃的幕後主使是殷譯敏,殷譯敏自然是不認的,但蔡暢有證據,罪證確鑿,由不得他不認罪。
也就是說,蔡暢攜款潛逃一事,根本就是殷榭父子想要奪權而製造的賊喊捉賊。
除此以外,殷榭父子之前利用職務的便宜,通過合同等方式轉移侵占公司的大筆資產,也構成了經濟犯罪。
殷榭身上的買兇殺人罪,則是一年前他收買人製造車禍意圖謀殺殷譯同的事情被發現了,警方已經掌握了重要證據。
殷譯敏身上甚至還有多宗故意傷人罪,而這些受害者基本上都跟阮風華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