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如你所說,這其中可操控的部分實在是太多。」楚黎軒略一沉思說道。
沐澂灝也贊同,只要能挑撥其中一個的關係,他們就成功了一半。
畢竟,他們雖然都是藩王,但關係要說多好,也不見得。
楚黎軒道:「襄陽王空有蠻力沒有心計,如果幕僚出了什麼主意,他很容易被左右。淮揚王生性多疑,凡事都會想的多一點,推到襄陽王身上,自無不可。不過,既然要這麼做,就得和昭武王妃配合一下了。」
沐澂灝也點頭贊同,是栽贓陷害也好,是確有其事也罷,總之,這波不虧!
楚黎軒長舒一口氣,假裝哥倆好的拍拍沐澂灝的肩膀:「放心,雖然你只提供了消息,但事成之後,有了好處一定分你一半。」
沐澂灝拍掉那隻力道極重,有刻意報復嫌疑的手,面無表情道:「不必了,本王消受不起,還是楚世子自己享用吧。」
呵,想騙我拿人手軟吃人嘴短,好替你辦事,簡直做夢!
見沐澂灝不上套,楚黎軒也不惱,反正已經是盟友,早晚是一條船上的人,他不擔心。
而且,就沐澂灝說服葉承穆一事上,楚黎軒也算感激他了。
又互相損了幾句,楚黎軒就翻牆離開,寫了安排事宜的信件,讓影衛給慶城的人手送了去。
沐澂灝見人走了,讓沐風安排人仔細守著王府圍牆的各個地方,別再讓楚黎軒隨意進出。
離開小書房進了寢屋,見房中燭火依舊亮著,王妃半臥在床上,手裡還拿著一本書在看。
沐澂灝上前把書抽了出來:「天色這麼晚了,光線昏暗,怎麼不睡覺倒看起書來?」
說著想起不對,本來就是要睡下,是他聽到響動出去看看,結果聊了這麼久,害的王妃一直等著。
王妃如此善解人意,沐澂灝都要感動哭了,對自己剛剛語氣的責怪深感愧疚。
「抱歉沫兒,不知道你是在等我,說的話……」
溫沫瀾打斷他的解釋:「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天色已經這麼晚了,還不睡嗎?」
才不承認,是沐澂灝不在身邊她睡不著。
不然,他還不得高興的把尾巴翹上天去。
沐澂灝樂顛顛的將內間的燭火吹熄,就著外間的那點火光,脫去了臨時披上的外衫。
躺到床上的時候,看溫沫瀾精神尚好,問道:「王妃不好奇,我剛剛出去是幹什麼去了?」
溫沫瀾轉頭看了他一眼:「那是你的公事,我一個深閨婦人問出來做什麼?」
不承認其實是自己犯懶不想問。
見王妃沒有繼續詢問,沐澂灝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王妃怎麼能不好奇,忍住不問他呢?!
或許是沐澂灝的目光實在太過熱烈,溫沫瀾即使閉上眼睛也感覺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