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留有精力教教太子為妙。
所以沐澂灝的日子過的更舒心了,整日窩在王府里,陪王妃彈彈琴、聽聽曲,再偷溜出去游個湖。
別提有多快活!
這可把楚黎軒氣的牙痒痒。
恨不得再夜探一次王府,把沐澂灝抓出來當苦工,才解氣。
沐澂灝自然不管這些,仍舊過自己的瀟灑日子。
……
昭武王的院中。
聽到小廝的話,一旁的二管事有些疑惑:「真的假的,這個大夫能有這麼神?」
大管事說了句:「估計這些鄉野大夫總會有些家傳秘方,二管事不必見怪。」
二管事不滿影大在他上頭壓著,但也知道輕重緩急。
怕王爺醒轉過來治他個延誤病情之罪,沖小廝怒聲道:「那你怎麼不早點說?」
小廝委屈:「這位大夫只是在城裡坐診兩年多,名氣還沒傳播出去,而且府里有很多醫術高明的大夫,所以,小的就沒有多嘴。」
二管事不耐煩聽那些有的沒的:「行了行了,還不趕緊去把那個大夫找過來,王爺要是有個好歹唯你是問!」
「是是,小的知錯,小的馬上就去!」
小廝趕緊出府從醫館把閆大夫請到府里來。
「草民閆白,不知府中是哪位大人生了病,草民……」
影大伸手把人拉起來:「閆大夫,快,給王爺瞧瞧這是怎麼了?」
從藥箱中拿出脈枕,閆白,也就化名在外的毒宗聖手顏柏,手搭在昭武王的脈上號起來。
樣子做足了,閆白起身搖了搖頭。
二管事急切問道:「大夫搖頭,這是沒看出來。」
閆白慢悠悠說道:「非也。」
二管事急死了:「閆大夫,您就別這麼慢吞吞的,快說啊!」
閆白繼續:「王爺脈象從表面上來看,強健有力,但只是元氣衰竭的假象。」
一位老大夫倒吸一口涼氣:「你是說王爺……」
閆白面色沉重的點點頭,解釋道:「本來王爺身體就虛耗許多,若是加以調養倒也不算大問題,但是觀其脈像,之前似乎受了極大刺激,恐怕……」
「這……這該怎麼辦才好?」二管事臉色慌張的問道,王爺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有事啊。
閆白嘆口氣:「如今只能先開藥讓王爺甦醒過來,只要人醒了,病情或許還有轉機。」
「好,那閆大夫快快開藥吧。」影大說道。
不愧是神醫,一副藥煎好餵下去,沒過幾個時辰,昭武王就醒了。
醒來昭武王就掙扎著起身,要去看床頭的那張告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