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馬車裡,溫子然打開紙團,看到紙上傳達的消息,立馬給賢婿沐澂灝遞了過來。
所以,沐澂灝收到岳父大人的消息時,是既好笑又想氣,沒辦法,怕王妃聽外面勞什子的傳言,只好將人一起帶入宮。
進宮前想讓英久給王妃畫個憔悴的妝容,一直未曾施過粉黛的溫沫瀾,除了成親那晚除外。
拒絕了英久的幫忙,溫沫瀾親自動手,紅櫻本想說話,卻在英久的制止下,眼睜睜的看著小姐從生澀變得熟練。
不一會兒,面色憔悴的妝容就畫好了,還有幾分病態美人的孱弱感,總之,就是病了也是極美的那種。
沐澂灝在王妃梳妝完走出房門時,還不由自主呆愣了一瞬,眼睛驚艷瞪大的樣子取悅了溫沫瀾。
樂的溫沫瀾當場破功,笑容驚現,把吸引住的沐澂灝瞬間拉回現實。
看著仍是溫沫瀾常見的神態,沐澂灝笑著把人拉入懷中,絲毫沒有被看笑話的惱色。
「王妃即使面帶病弱之態,也是絕色姿容。」
溫沫瀾也是女子,聽人誇獎容貌亦不能免俗,面上沒有暴露太多,但心裡早已心花怒放。
哼,算你說話還比較中聽。
自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沐澂灝在王府里不是想那啥啥,就是在想那啥啥的路上。
一併躺著曬太陽,話中也沒有以往的甜言蜜語。
若不是兩人時時在一起,溫沫瀾有理由懷疑沐澂灝外面有了人。
其實是,溫沫瀾被某人寵著也恃寵而驕起來。
溫沫瀾矜持的說:「原來王爺口中的花言巧語都是有定數的,十天半月才見得這一回。」
聲音不大,只有離得近的沐澂灝聽到聲音。
沐澂灝綁住臉上的笑,把人往懷裡帶了帶,附耳過去:「這不是怕說多了,王妃回頭惱了,再讓為夫睡書房,那本王豈不是虧大了?」
氣的溫沫瀾捶他一拳頭:「巧言令色,今日回來你就去睡書房!」
沐澂灝「恃寵而驕」抱緊王妃不撒手:「那可不行,王妃前日才說了不會讓本王再睡書房,今日怎能食言,不聽不聽,本王什麼都沒聽見。」
看著沐澂灝揣著明白裝糊塗,跟他在這裡裝,關鍵是,溫沫瀾還治不了他!
王府里大小諸事,沐澂灝都會聽溫沫瀾的,唯獨睡書房一事打死不同意,每每罰了都被他設法躲了過去。
多說幾次就把母妃抬了出來,嚇得溫沫瀾也不敢威脅他,溫沫瀾氣結,有一次脫口而出:「你再胡鬧,我就告訴母妃你欺負我!」
沐澂灝無所謂:「王妃若去說,為夫就敢告狀,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把事情說個明白,想來母妃不會計較我做的這些錯事。」
!!!
溫沫瀾:「你!」
完了,沐澂灝這臉皮怕是練成了鋼筋鐵骨,厚成這樣還治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