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軒不想理會這個奇葩的老師,因為想到自己可能會被同化,尚軒有些不寒而慄。
但尚軒不想理會,別蟲卻不會輕易放過。
九皇子突然站起身,對尚軒道:「何必這麼咄咄逼蟲呢,達多老師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看在我的面子上,尚軒你就原諒達多老師這次無言之失吧。」
「說起來,前幾天我的結婚典禮上,沒看到尚軒你,未能敘敘舊,我心中十分遺憾……」
尚軒淡淡開口:「叫我尚先生,我們還沒有那麼熟,不適合直呼名字,九皇子殿下。」
最後五個字被尚軒重重讀出,讓蟲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教室中充斥著火藥味,和同伴閒聊的雄蟲們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直直的看向九皇子這邊。
被打斷了說話,九皇子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隨後恢復如常:「是嘛,那我們今天不談舊事。超A級雄蟲不多見,達多老師一時好奇多問了兩句,尚先生不必如此生氣。」
尚軒毫不客氣道:「哦,既然你大氣,那你就坐到第一排來,讓我看看你的脾氣有多好。不過說到這第一排,皇室的九皇子,自然是比我這個平民雄蟲要好學的多。」
九皇子如果不反擊,豈不是說他不來第一排就是不好學。
九皇子:「尚先生說笑了,教室是學習的地方,在哪裡都能學習,不必拘泥於是第一排還是最後一排。而且我這個皇子只是占了皇室名分,旁的什麼都不是,比不上尚先生年紀輕輕就是侯爵。」
尚軒恍然想起什麼,道:「哦,你說那個爵位啊,我等了這麼久,也沒見蟲皇陛下將爵徽發給我,搞得我有名無實被其他蟲恥笑了很久。不如明天九皇子幫忙把爵徽給我送過來吧,我這蟲性子憊懶的很,正好封爵儀式也不用去了。」
眾蟲:「……」
九皇子臉色冷了下來,想說什麼,尚軒繼續道:「九皇子以後可別說自己只是個皇子,其他什麼都不是,不然我怕蟲皇陛下會氣出內傷。九皇子這話不就是說自己父皇除了是個蟲皇,其他一塌糊塗嘛,不然九皇子怎麼可能到現在都一事無成,我要是九皇子的雄父,怕會活活氣死。」
九皇子徹底沉下臉:「尚先生堂而皇之說這話,是看不起皇室的蟲嗎?」
尚軒連忙搖頭,表情十分激動:「怎麼可能呢,九皇子你可別造謠,我內心對皇室的敬畏可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蒼天可鑑,日月為證。我只是建議九皇子以後在外面說話,要謹言慎行,畢竟九皇子的一言一行代表的是皇室的臉面。」
九皇子的臉色陰沉的已經能滴出水來。
尚軒嘴裡依舊不停,一副苦口婆心模樣:「看看,九皇子生氣了?剛才還說自己大氣呢,忠言逆耳總是不好聽的嘛,九皇子以後可要多多聽取別蟲的建議,這樣蟲族才能治理的好,未來才能走向輝煌時代。」
九皇子深深看了尚軒一眼,壓抑著怒火,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發火,至少不是現在。
九皇子黑著臉坐回座位,不再搭理尚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