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什麼都沒有。」崔聿寧說，「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愛我。」
慕雲生說：「是你的話，我就是會愛你。」
崔聿寧沒有說話，他很清楚，最開始的時候，自己對他全部的印象都來書，可以說是原本也不是什麼好的定義，自己總覺得他不是好人，對他的態度也很差，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卑躬屈膝不說，自己還一直對他惡語相向。
但是即便如此，慕雲生對自己還是非常包容和忍讓的。
崔聿寧很清楚，這一定是有自己相貌上的原因的，哪怕慕雲生不會拿出來說，也不代表自己不知道。
畢竟最開始的時候，很多人對一個人的印象都來自於他的長相，行為都是次要的。
畢竟長成什麼樣子，是只要有眼睛就能夠看到的，生活裡面到底表現成什麼樣子，如果不接觸的話，就永遠不會知道。
大部分人也不是真的沒事幹，會想要知道自己有接觸的所有人到底都是什麼樣子的。
「殿下。」崔聿寧說，「哪怕已經到了現在，我還是覺得這一路走過來都挺不可思議的。」
慕雲生看著他，神情非常溫柔：「聿寧，其實我一直都很期盼這麼一天。」
「你是不是這麼說過了？」崔聿寧忍不住問了他這麼一句，慕雲生表達感情話實在是太多了，到了眼下，自己其實已經不能全都想起來了。
「不知道。」
慕雲生語氣里沒有任何敷衍的意思，只是在和他開玩笑，但是即便如此，崔聿寧也還是能感受到他的愛。
「有你真好。」崔聿寧語氣非常認真，慕雲生也不逃避他的目光，在任何時候，慕雲生都願意聽他說話。
其實在很多時候，崔聿寧都會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不管是自己現在和他之間的關係，還是之前那些奇怪的經歷，全部都不是自己安排的。
但是就算自己沒有猜測過什麼，也沒有想過未來的安排，也不耽誤自己到了現在這樣，很奇怪，但是仔細冷靜下來想想，又不是不能接受，就是這些事情，原本就是應該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而不是因為巧合或者其他。
「寶貝。」慕雲生說，「不要再胡思亂想下去了，睡下吧，我們一起。」
「可是現在還很早啊。」崔聿寧問他，「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嗎？」
慕雲生開口道：「小寧，這都看你。」
說了半天，崔聿寧意識到現在問題又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自己也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但是自己總覺得如果就這麼下去的話，進度實在是有點太快了，自己確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有些話說出口之後，自己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放肆了，根本就沒有想過任何後果，也沒有想過自己到底要怎麼去完成自己說出的話，當時只覺得說出來是應該的，才會導致於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