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他眉頭緊鎖,戾氣滋生,不用去查他也知道這是他那好父親做的!
想到要讓她受這些無妄之災,聞昭自責的同時又有些茫然,或許,他真的不應該出現在她身邊,他總是無時無刻不帶給她麻煩。
他茫然之際,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上冰冷的父親兩個字,他眼神冷了下來,拿著公文包出了教室,找了個隱秘的角落接通了電話。
聞晟聲音帶著幾分得意:「想必你知道了吧,就算你把她保護得很好,但我還是能從她的親人身上下手。」
「今天是她的父母,明天或許又是她的姐姐,我想,你也不想看到那麼多無辜之人被牽扯進來吧。」
聞昭拳頭捏得咯吱作響,一拳砸在了牆上,牙關咬緊:「你到底想幹嘛?」
聞晟語氣涼薄:「我想要的很簡單,你接受我安排的聯姻,成功把恆盛地產股份拿到手,這於你而言,不是很簡單嗎?」
「小昭,我這都是為你好,你出生在聞家,生來便註定不可能是普通人,你和那個女人牽扯在一起,只會害了她。」
「在我們這種家庭,婚姻從來不是能憑心意決定的,要考慮利益,找一個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對你的將來只有好處,以後你會感謝我的。」
「你若想通了,就回來和孫小姐吃頓飯,我們兩家抓緊時間把婚事給定下來,若你還是想不通,那我只得繼續吃出手了。」
「你保護得了一個人兩個人,她的親朋好友、同事同學,那麼多人,你保護得過來嗎?」
電話掛斷,聞昭臉色蒼白的扶著牆,額頭青筋直跳,頭又開始劇烈的疼,第二人格又在叫囂。
有時他挺恨自己的,恨自己太懦弱,他明明那麼恨他們,為什麼就不能下狠心對他們出手呢,反正每次第二人格出現的時候,他都會失去記憶,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麼,也不會感到痛苦。
只要他放棄針扎,任由那個邪惡的人格主導他,他就會忘記所有痛苦,瘋狂報復所有人,痛苦的只會是他們。
可是他做不到,他是一個有底線、有良知的人,他知道第二人格的他就是個隨時可能違法亂紀的瘋子,很容易傷害到無辜的人,所以他一直苦苦掙扎著。
在角落裡平復了好一會兒,額頭的冷汗凝成汗珠滴在地上,終於將惡念給壓制,他拿起手機給餘思曼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裡面傳來她溫柔如水的聲音:「喂,阿昭,我現在在回北河的高鐵上,你別擔心,我身邊有你安排的保鏢保護我的。」
聞昭聽著那道聲音,懷念又渴望,好希望她此時就在他身邊,抱抱他,他真的好累。
他沒說話,餘思曼以為他沒聽見:「喂,阿昭,你能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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